挂断电话,沈放暂时没追究安熙刚才危险行径,让她调头回去把傅时砚落下的文件送上去。
“不去,为什么让我去送。”她不愿意上去。
“难不成你让我这个样子上去?”
那可是J城最豪奢的七星级酒店,他喝醉酒,衣衫凌乱,走进去多不合适。
要是没喝醉,他自然不会把谄媚的机会送给安熙。
“可……”
她刚想拿出男女授受不亲来拒绝,沈放俨然不耐烦道:
“你能不能有点用处?送个文件这点小事都做不了?”
要是安熙有点用处,他也不至于每天奔波在外,拼死累活。
像别人,娶妻如娶贤。
对男方的事业出了不少力。
“安安,你最近越来越奇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沈放总觉得平日温婉如水的安熙。
言行举止间颇多怪异。
特别是在他跟傅时砚结识以后。
“安熙,我们是夫妻,这种事还要我求你?”
叮——
安熙手里捏着文件袋,硬着头皮站在一楼大厅电梯门。
直到旁边的服务员提醒,她才艰难地迈出那一步。
对方早早已经到达24楼的总统套房,已为她点亮绿色通道。
沈放很是大方舍得,一点也不觉得委屈他的太太。
亲手将待宰的羔羊送上去。
按响门铃,没有回应。
安熙轻轻一推,门竟然就打开了。
露出一个缝隙里面光线很暗,安熙并没有要走进去的想法,将文件袋放在门口地毯上。
“傅总,文件送到。”
转身,准备要跑。
身后一双大手抱住她,拽进房间。
走廊上静谧无声,仿佛刚才没有人经过。
“想去哪?”一路连扯带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