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两个字对傅时砚意味着什么……是耻辱。
是伴随他一生的不堪。
那三年里,傅时砚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安熙是亲身见证者。
现在间隔着三年时间,哪里还看得出他丁点落魄。
“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沈放为何会对我低眉眼顺。”
傅时砚骄傲于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不吝啬好好跟安熙聊聊,就当是“老朋友”那样。
也不管安熙是否想听。
只负责让她那张绝美的脸上再多增添几分惨白,她越来越像一件艺术品。
需要附属在男人身上才行。
“我知道,傅总现在今非昔比,是金融界里的……”
“什么?”
男人的气息沾了迫切,吻在他的耳侧,沉沉地有些让人晕头转向。
傅时砚有点感兴趣,经过这几次的浅尝偷欢,安熙可有私底下了解过自己一点?
若是了解以后,还会想要逃走吗?
“说来听听看,我还没听过律师对我的评价。”
他不是没听过,而是他手上的律师都是为傅氏工作的。
能说也都是阿谀奉承的话。
“很、很厉害的存在!”
与其说,安熙是在夸赞老相好是成功人士,倒不如说她在极尽能力去讨好他。
快点把他哄走。
走得远远地。
安熙满眼都是哀求,身体比起以前纤瘦不少。
在她身上上下其行的时候就能感觉到。
他清楚女人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摸上手后也能够精确她的尺寸。
不过上一次让助理去买的衣服,她穿上后竟然有点不合身,小了不少。
沈放还真是对自己舍得,再名贵的西装名头,光是每次设宴招待便换了好几套不一样的。
而安熙身上的衣服,摸起来像是街上随便买的。
安熙颤颤巍巍直着后背避免碰到他的胸膛,头顶上能难受到男人有规律的呼吸声。
挠得她心里酥酥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