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不说这个了,你那边如何了?”
“建筑堤坝一事完成的差不多了,流民也安顿好了,就等新任的襄州知府到任,我们便能功成身退了。”
荪王拧眉“只是……终究还未查清此事,回去如何和陛下交待?”
“这府里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嗯。”
谌言心生奇怪“按理说不太对,这张谓的底细我们俩也查了,他孑然一身的,既能如此为背后之人卖命定是许诺给他什么,可他如今抱着必死之心抗刑又是何意?”
荪王细细思索谌言的话语,突然茅塞顿开。
“来人。”
“属下在。”
“立刻查清与张谓关联之人,特别是亲近之人,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是,属下遵命。”
谌言也明白过来“你是怀疑有漏网之鱼?”
荪王一脸高深莫测“这张谓既不是求财,那便是求人了。”
上书房内,叶繁星起晚了姗姗来迟,夫子已经开始讲学了,少年匆忙行了个礼便坐下。
叶繁星左顾右盼没看见容栩的身影。
他转头问了问身后的钱铎“容栩呢?”
钱铎正拿着一面铜镜正自恋欣赏自己的俊俏小脸,被叶繁星一吓,还以为被夫子发现了。
钱铎拍拍胸脯压低声音“呼~你是要吓死我。”
叶繁星一脸无辜“我可没做什么,还不是你心虚。”
钱铎看见叶繁星这欠揍模样真想一拳揍过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钱铎没好气开口“说是告假了。”
叶繁星自言自语“难道是生病了?”
叶繁星戳了戳钱铎肩膀。
钱铎无奈“又干嘛?”
“我出去一趟,你帮我看着点。”
“啊?”
还没等钱铎答应,叶繁星便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