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想了想:“你要抽也行,我先回去,你抽了再来。”
她现在怀了孕,不想吸一点二手烟。
连家里那个最不会说话的狗东西,每次都自觉地不再她跟前抽烟。
林舟把烟大咧咧往耳朵后面一夹,咧着嘴笑,“不抽了,不抽,哥跟你回去,以后都不在你面前抽行了吧?”
安浅唇角上扬,“那走吧。”
早饭,他们简单吃了点,准备下午再吃那只鸡。
不得不说,老家比江城冷许多,安浅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严实,在江城,她想在薄向承面前留下好印象,都不想把自己裹成粽子。
现在想,管他呢!
她就算美若天仙,在他眼里估计也是根木头。
他眼里没有一点她漂亮的样子。
安浅想到他初中经历的那事情,活了三十岁,就有一半的时间在讨厌女人,严重怀疑他现在会不会压根儿就不会懂女人美不美。
她居然还想他喜欢自己?
她有病吗?
真的哪根木头难啃啃哪根。
对!薄向承就是根木头!
不管十四岁以前的他是不是,但在那之后他就是木头!
她自认为她没有什么征服欲,也不是受虐狂。
给自己找罪受,非要等到牙齿啃秃了才知道后悔?那也太惨了。
安浅越想越气,脑袋被门夹了吗?
有时候被爱冲昏头脑,理智降低,清醒过来只觉得没眼看。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放弃了喜欢薄向承,她觉得生活都美好起来了。
宝宝又轻轻在肚里踢她了。
她眼里浮现柔软,弯了眼眸,
“浅浅,你——”林舟转眸,到了嘴里的话卡在了嘴边,停住了,呆呆地看着安浅。
“怎么了?”安浅缓缓抬眸。
林舟挠了挠寸头,收回视线,“没什么。”
他的确忘了要说什么了。
安浅看着他的寸头,关心道:“林舟哥,你的头不冷吗?”
大冬天的,凛冽的寒风一刮,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