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被小心抱到怀里后,纪行止往后捂住自己的后颈,泪盈盈地瞪她:“你属狗的吗?”
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柳眉倒竖,一双凤眸却湿漉漉的,委屈又恼火地盯着姜菱,快要哭了似的:“谁让你咬的?”
姜菱缩起脑袋不敢看她,小声说:“对不起,我糊涂了……我昏了头了……”
说着,她小心翼翼把人往自己这里抱了抱,试探道:“也不知道天乾腺体被咬会有什么后果,要不你让我看看?”
“看屁!”
纪行止暴躁地骂了她一声,心底却有些不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被咬之后,她觉得脸上温度越来越高,整张面皮都在发烫,后颈腺体也突突跳的厉害,几乎与她的心跳同步。
姜菱默默收回手:“好吧。”
纪行止闻言更暴躁了:“你真不看啊?!”
姜菱:?
她默了一会儿,领悟到纪行止的意思,连忙点头:“看看看,你别生气了。”
纪行止板着一张俏脸,又听她好声好气哄了会儿,才勉为其难地嗯了声,垂下头往姜菱那里凑了凑:“怎么样?肿了吗?”
姜菱慢慢皱起眉:“倒是没肿……”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了下粉色的腺口,又凑过去嗅了嗅:“但是,在分泌信香。”
纪行止面色木然:“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姜菱越说越心虚,眼珠子乱转:“你的热潮要到了。”
纪行止哈地干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捏住姜菱的脸颊,眼睛里直冒火:“好啊,折腾来折腾去,你倒把我的热潮折腾出来了,你还敢说那罐熏香不是你提前要的?”
“我真没有,”姜菱委屈死了:“我才不会偷偷摸摸用这种东西!”
“那你……”纪行止正要继续控诉,却觉得后颈忽然灼烫,渐渐的,连她自己都能闻到清冽的雪松气息了。她闭上眼,察觉到身体温度上升,心跳也快了些,除此之外,连手脚也开始发软。纪行止不由喘了口气,胸口起伏几下,最终只叹道:“你……你净会折腾我……”
姜菱无言以对,蔫答答道歉:“对不起……”
“晚了。”纪行止难耐地哼出一声,身体冒出细汗,裹着肉棒的穴肉也慢慢蠕动着吐出湿腻的花液,她难受地抬腿夹住姜菱的腰,自己抬臀磨了起来,想要抑制穴道深处忽然泛起的瘙痒。这样费劲套弄一会儿,她一抬头,却发现姜菱还呆着不动,终于忍无可忍地咬了她脸蛋一口,气道:“还不快动一动!”
但因为声音沙哑带了媚意,这话反倒像是在撒娇,姜菱脸上一烫,低头贴了上去,柔软湿滑的肌肤彼此磨蹭,她挺起腰肢,开始在水花四溢的穴里捣弄,肉棒也进的越来越深。
“嗯……嗯……啊……”纪行止被她顶的舒服许多,情不自禁张口呻吟,姜菱伸手将她的手按在床上,纤细的十指从纪行止指缝钻进去,与她十指相扣。
她低声唤:“姐姐……”
“唔……”纪行止泪眼朦胧地望着她,汹涌的热意很快将她推入情欲的深渊,她启唇嗯嗯啊啊叫着,臀肉轻颤,穴口被撑得滚圆,可怜巴巴裹在肉棒上,随着抽送的动作吐出鲜红的媚肉:“再用力点……”
姜菱如她所愿,一边低头用唇舌认真伺候着她的胸乳,一边松开与她交缠的手,按住纪行止湿漉漉的臀瓣,将有些滑脱的肉棒重又完整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