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很多女人在一起过。
每去一个地方工作,我都会在那个地方找一个搭伙过日子的人,然后像寻常夫妻一样生活。
我享受这种阴暗的刺激,也觉得家里的老婆不会发现。
直到某天,老婆的东西出现在我和别人合租的房子里,我才发现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人是我。
01
“小翠,我也不想离开,但没办法,我真的在这边做不下去了,我……”还跟以前一样的说辞,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装作迫不得已,跟杭州某厂搭伙过日子的伴说了再见。
小翠是个村妇,胆小懦弱,独自来杭州打拼,我对她稍加关照,她就对我死心塌地了,顺理成章跟了我三个月,我想去寻找到新的猎物,就准备跟她一刀两断。
小翠对我深信不疑,抱着我痛哭,“大牛哥,俺知道你是个有决心的人,俺……就是舍不得你……”
她的鼻涕眼泪擦我一身,我有些嫌弃,但为了维持我的“真诚”,我还是忍住恶心,回抱了她。
深夜的路灯闪出暧昧的灯,我们好似一对恩爱夫妻,不舍别离,而她只是我万千猎物中的一个。
我离职去了广州一个厂,特意在网上看过这家厂里的男女比例,女生占6,我入职后,开始从身边找“猎物”。
流水线的工作无趣又普通,我的乐趣就是在上班时观察周围的女人,从细节里寻找合适的伴。
在职一周后,我发现了一个三十岁左右,不太爱说话的女人,她偶尔在楼梯间打电话都是争吵,和身边其他工作人员的关系也不好。
我猜想她的家庭也许不太美满,这样的人最适合作为我的猎物。
偶然一次,终于让我抓住了机会。她和以往一样,在楼梯间和电话里的人争执不休,我站在楼上往下看,看到她的滢滢泪珠洒落在衣袖上,倒是一个有个性的猎物。
不一会,她挂了电话,我慢悠悠的往下走,递给她一张纸。她没接,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意料之外的是,她开口问我:“一个人住?”
其实我住宿舍,但这一秒,我还是点了头。
似乎是进厂多年的默契,她早已看穿了我的意图,我也喜欢这样夹杂着直白的含蓄。
晚上,我们去了宾馆,九十多块,我还是觉得心疼。
破旧的屋子透出陈味,洁白的床单裹挟了两颗寂寞的心。
我把这种际遇称作恩赐。
她什么都没说,也许她已经知道我不是一个人住,但她没有拆穿。
我们顺其自然的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她跟以往的女人都不一样,她身上没有那种俗味,而是一种清新冷冽的感觉,真是让人沉迷啊。
但我很奇怪的失眠了,脑子里一遍遍游走老婆在家照顾孩子的身影。
我摇摇头,或许是心里仅剩的一点愧疚感促使给老婆转了一千块钱,很快也被兴奋取代,我搂紧了身边的她。
02
她叫陈晓芳,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亲近了不少,但也没有到那种可以同居的地步,住宾馆哪有租房子来得便宜,我心里在合计想要再近一步。
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首先要让她相信你,自愿走近你。
我设计了一场老土的英雄救美,但达到了目的。
那是一个雨夜,我知道陈晓芳的习惯,每次这个时候,她都会一个人去外面呆很久,好像在为谁伤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