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嗯了一声,格外低沉,格外清晰。
他既然想知道,她也不见得就吝啬,反复推敲了一下言语,季烟颇为认真地分析:“为人温和有礼,体贴周到,十分顾及我的想法,最重要的……”
她顿住没往下说。
前面这些特征他也可以做到,并不是太难。
他问她:“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很想知道。
从未有过的迫切。
季烟转过身,言笑晏晏地看着他,一脸的明亮:“他跟我求婚,他迫不及待地想和我结婚,愿望非常强烈。”
她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番话的,什么高雅姿态她都顾不上了,也不管能不能刺激到他,她就是想说。
她想为那晚的卑微挽回点什么。
虽然手段并不高明,而且漏洞百出。
王隽不知道季烟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番话的,在他眼里,季烟就像许多刚要踏入婚姻的女人,一脸的幸福,对未来的婚姻生活满怀无限的希冀。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哪怕是他们关系最亲密的那段时间。
原来,谈起婚姻,她会是这般明亮,远远超出他所想。
王隽看得实在碍眼,他捏了捏手,松开,再握紧,半晌,见她还是笑着,他终于再也忍不住,大步上前,揽住她的腰。
她瞪大眼,惊吓不小:“王隽,你……”
他不想再听她说话了。
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在刚才被她亲手毁了。
他怕,怕极了她会再说出什么刺激性的话。
那样他会疯掉的。
王隽想,他真的会疯的。
此刻,他已然没了犹豫,他也迟疑不起了。
再慢一步,他就要彻彻底底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