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父亲和那些酒池肉楚的男人差不多。
他想着要怎么和母亲说这事,才能最大程度减少母亲的打击,殊不知,母亲则是向他袒露了另外一个事实。
她在外面也有人。
夫妻俩就此事已经达成共识,只有他被瞒在鼓里。
夜风微醺,回忆往事,王隽仍是觉得匪夷所思,不能理解。
沉默了许久,易婉茹说:“王隽,人都会犯错,我和你爸爸是犯了错,但我们现在想要补救,不想这个错误一直影响你。”
王隽甚是可笑:“你们的事情不会影响我,你们多虑了。”
“是吗?”母亲相当不赞同,“我听你爸爸说,你和一个女孩子一直来往,但没那方面的意思。”
倏地,一双冷冷的目光扫过来。王隽皱眉,显然不喜。
易婉茹忙说:“我和你爸爸没别的意思,婚姻大事,还是以你自己为主,你喜欢的才是最重要的,我和你爸爸不会干涉你。”
“我不会结婚,你们不会有这个烦恼,也不必有。”
“王隽,我和你爸爸……”
话未说完,王隽径直打断:“妈,你和爸能忍耐年的表面婚姻,然后出轨,你觉得婚姻的可信度和忠诚度有多高?”
易婉茹哑然。
他瞥了一眼先前放在副驾驶的快递,冷声道:“我对婚姻没有任何期待,也不会有想结婚的人,这个家我以后会常回来,但是要是你们要劝我结婚,那就不必了。”
话落,他打开车门,启动车子,绝尘而去。
第章
从老宅出来,王隽开车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转着,转来转去,竟然转到了机场附近。
由于常年需要出差,他所有的证件都放在车上。也就是说,现在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下车买张机票直接飞到深城。
这个想法来得猝不及防,就像他自己说不清为什么会把车开到这边一样,总归是很违背自我的一个行为。
明明他刚才还和母亲信誓旦旦,不可能结婚。
眼下他却想要到深城找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