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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二九,冬至后第二个九天,意味着进入一年中最寒冷的时节。
禾晔又病了。
深夜,牧夕璟像往常一样,从身后环抱着禾晔睡觉,半夜突然惊醒,原因是怀中的人烫的像一个小火炉。
他醒来后,听到禾晔略微粗重的呼吸声,他探上对方的脖颈感受到对方不正常的温度,瞬间皱起眉头。
牧夕璟打开床头柜的台灯,看到禾晔泛红的脸颊后,立即翻身下床,去客厅的医疗箱里拿来温度计,测出禾晔已经烧到°。
禾晔并不知道自己高烧,一直昏睡,知道嗓子发干,人被渴醒。
他眼睛还没睁开,就下意识想撑着床起身,刚有动作,右手腕就被人攥住,耳边传来牧夕璟的提醒:“禾晔,别动。”
禾晔闻言,强行睁开酸涩的眼睛,看到穿着睡衣的牧夕璟坐在床边,他下意识想问怎么了?
却发现嗓子又苦又干,竟没能发出声音。
牧夕璟看懂他的神情,低声应道:“你发烧了,还在输液,右手别乱动。”
第章
禾晔顺着他的话看向自己的右手,见手背上扎着针,沿着滴管往上瞧,看到了倒挂着的半瓶药水,旁边还有一个替换输液瓶。
不等禾晔迟钝的脑子反应过来,牧夕璟已经主动解释:“你烧太高了,我只能叫来医生上门给你输液,这样退烧快一些。”
“放心,他已经走了,不会知道你的身体情况。”
“要喝水吗?”
禾晔点头。
牧夕璟得到准确答案,起身去了客厅,不一会儿端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走进来。
禾晔喝完水,干涸的嗓子得到了滋润,稍微能发出一些声音,但依旧沙哑:“辛苦了。”
牧夕璟眉头微蹙:“好端端地怎么会烧起来?”
禾晔毫不意外地说道:“可能是这几天太冷了。”
牧夕璟:“那就好好在家里待着,不要去店里了。”
禾晔瞥他一样,没接话,转移话题道:“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