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嫽心底道一句可惜。
她功法未成,若不然,今日必定要将这妙人儿吞吃入腹,好生快活才是。
当下以指拭去他唇角银丝,捏他下颌往上,用唇吻住。
楼序怔然一瞬,瞳色染深,卷起骇浪巨波。
纣嫽顶开他牙关,缠上他湿软舌尖,他口中还残存她肌骨异香,唇丰而润,咬着是发轫又糯,像极了她幼时爱吃的点心。
楼序的片刻的清明瞬息间消失殆尽。
但听得唇舌濡沫,水粘痴缠。
他按捺不住的抽送起来,虽不可全入,肉冠撞在气劲封成的软膜上,又是别样滋味。
纣嫽眯眼窥他神态,若有所觉,纤手往他胸前抚去,揪了雕青的那半边乳尖一拧一掐,刺疼伴随快意,冲了一股热血自上往下。
积蓄已久的元阳终是将忍不住,在楼序略带颤音的低喘中喷涌而出,尽数烫入穴内,被纣嫽尽数吸取。
留了一半,仍是漏下些许,自红糜穴缝里缓淌出白浊,洇湿身下衾被。
纣嫽不由庆幸。
亏得她有先见之明,若不留个后手,只怕要浪费大半去。
*
荒郊,野湖边。
楼槐浑身湿泞的爬上了岸,气喘吁吁的仰倒在杂草从间。
他顾不得揩拭满面水珠,浑身发软,双腿犹颤。
而观其胯间,亵裤半褪,但勃胀隆硕犹在,一搏一跃,淌下滴滴白浊,越过健实腿间,溅在湿润土地上。
他伸出手,掩住双目,耳边犹自嗡鸣。
周遭寂静的只能听清他喘息之声,胸口心噪如雷,险要脱腔而出。
好一个阿序。
瞒着他,究竟在行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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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序(抱拳):阿兄,这口肉我先干为敬。
楼槐:……
楼槐:(微笑)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吃饱,当然这第一次比较擦边,我知道你们肯定没有特别爽吃(do)所以马上会安排变美和吃真肉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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