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嘴角泛起冷笑。
欲让其亡,先令其狂。
我哪儿也不去,就看她是什么结局。
赌局进行的如火如荼。
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到了十一点。
往常这个时候,就算是赌场人也会少了很多。
但是今天,不仅一个人都没走。
反而越来越多的人得到消息赶了过来。
就连窗台边上都站了看客在眺望观战。
马花的虚荣心似乎得到了极大满足。
她就像是唱戏的一样,搔首弄姿。
“这把老娘押两万试试水!”
“好,我跟一万。”
“我少点,来三千。”
“我两千。”
我知道这些赌徒大部分都是打工人。
乡下的工资不高。
两三千是大部分人一个月的薪水。
可是在赌桌上,最少出手的就是两三千。
很快,天门再次聚集起了七万。
发牌前,我刻意观察了一下胡迪的脸色。
他用很轻微的动作朝着荷官努了努嘴。
荷官立马点头开始发牌。
我知道这是他们的暗号。
“吹!吹!”
马花用她惯用的手法在搓牌。
“啪!”
“4配5九点!”
“好牌!”
“够了!”
跟注的赌徒兴高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