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本人不是淑女挂的长相,来和她交换联系方式的男生大多以为她想捞金傍大款。一来二去,闻央也就破罐子破摔:傍大款,行,起码男方也要是真正的大款吧。
于是,她和某个人傻钱多的留学生富二代交换号码,一起出去吃过几餐饭。在快要确定关系的时候,顾砚礼给她送来一份知根知底的调查报告,搅黄她享清福的美梦。
留学生的豪车是租的,平时花钱是透支爸妈的信用卡,国内的别墅庄园也是假的,他从网上盗图骗她的。
闻央时隔多年依然记得顾砚礼当时讽刺她的话,毫不留情。
“闻央,你找男人的眼光,很差。”
她想傍大款,怕是这辈子也傍不上了,说出来都是个笑话。同样的事重演过三四次,顾砚礼几乎断绝了她的异性缘,更别提后来工作,顾砚礼成天给她使绊子,她想认识相亲对象都费劲。
“怎么,难道全天下就他顾砚礼一个男人最高尚?!”
闻央讲完前因后果,冷冷作笑,只恨自己找不出顾砚礼私生活的污点,不能如法炮制干扰他。
“你们俩确实处不到一块去。”
木喜边听边在网上替他俩填问卷。
“性格完全相反,人格测试的每一个指标都不一样。”
几日雨雪,天气彻底放晴后,顾砚礼又去了滑雪场。
“你不要命了啊。”
谌资匆匆赶到园墅,数落他一顿。
“你家里人把长明山雪场关了,你就去别的地方,滑雪就这么好玩?万一又碰上政治谋杀怎么办。“
“我想找回当时的感觉。“
顾砚礼换完衣服在院子里赏景,请谌资坐下来喝茶。”你有病吧,失忆一次就算了,还想回忆那种感觉?“
谌资不懂他精英的思路。
顾砚礼认为谌资理解错了。
他想回忆的是,闻央那天晚上在雪景里落荒而逃的感觉。
依他对闻央的了解,她在工作上从来没慌过,那是她第一次手足无措,逃离他的背影充满欲盖弥彰。
他迫切需要知道谜底,闻央究竟为什么回避他,严重到听他说“我们从前认识”都要当场逃跑的程度。
难道他们以前的关系,真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顾砚礼皱眉,想象不出究竟何种关系会被闻央唾弃至此。
他请教谌资这位已婚人士,怎么从女人那里得知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问女人的问题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