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示意我看某个墙头的摄像头:“你看那个,是个空壳,外壳里没有机器,就装着吓唬吓唬人。”
“有没有监控都没差,不是说案发时整片都停电了吗。”
“也是。月日那天可是农历二十九,没有月亮暗得很。”
“哦?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没什么,就这么随口一说。我可不插手楚乐奕的案子。”
“可以问原因吗?你多次强调这一点,我有点好奇。”
“怎么说好呢……算是一种默认的协定吧。我们和别的双胞胎不同,从小就大部分时间不在一起生活。爸妈长期异地工作,一人照顾一个。偶尔我们会悄悄对换身份,换换环境。但我们有个共同约定,就是不可代替对方做决定,特别是在重要的事情上。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即使互换了也不会被发现,所以各自的界线尤其重要?”
“对。还有一点,她很反对我当私家侦探。”
“但你没听她的。”
“我妈也反对她当刑警啊,她还不是按自己的想法来。反正工作上最好别扯上关系就是了。本来嘛,接到同一个当事人的委托,我是要回避的。但你的委托内容与案子无关,我也觉得是个少见的有趣委托,就接了。”
“楚警官知道你接了委托吗?”
“没提。”
“那我也不说吧。”
“噢,你不必顾忌我家的瓜葛。反正我只负责找出你的过去,如果你觉得当中有有用线索,尽管向警方提供。”
我就笑她:
“说不插手,刚刚是谁先提起案子的?”
她双手放进衣兜,若无其事岔开话题:“袁苑桉下班不也从这边走吗?让她多注意点,晚上一个人就别走小巷了。”
“你咋知道她下班走这边?”
“我知道的事多着呢。”
···
说着说着就到地方了,总不好让楚乐喜在路边等着,就让她一起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