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咯,为了防止沉迷,掌机也是由她保管的。
我原以为她私人空间不喜接待外人,其实我想错了,她对这事?很随和。甚至坐她床上打?游戏都可以,毕竟房间里?唯一的椅子通常被她占据着。
每每到?了周末,楚乐喜无事?就会找我去道?场练习,毕竟剑道?这活动需要对手。练习剑道?也不为什么,纯粹只是当?作健身。在挥洒汗水之间,我确实又找到?了似曾相识的感觉,然?而这仅限于剑道?。
除此之外,我没有想起过任何一张脸或任何一个场景。
袁苑桉也会来?道?场,也会换上道?服,但她从不曾拿起竹刀,只是静坐在一旁观看。这让我们的对练有了唯一的观众。
有观众自然?会练得卖力些,楚乐喜打?出漂亮得本时还会向袁苑桉炫耀求夸奖。她这种乐天的人得到?夸奖就会表现得沾沾自喜,惹得袁苑桉忍不住损她两?句。
这显得关系挺好的对不?所?以偶尔我也会尝试学她自夸,但先不服气的却是楚乐喜,然?后才是袁苑桉搭腔,一来?二去最后被呛的还是楚乐喜。
有时嘻嘻哈哈间真的会生出一些错觉,仿佛我们三人相识已久,一直都是这样一起消磨闲暇。
之前?诓楚乐喜调查“好像有个重要的人”,她还在忙活。实在不忍心看她为这瞎掰的线索瞎忙,就劝她别查了,有时间还不如多接几个有报酬的委托。
我特意挑袁苑桉也在场时说的这话,就是想绕个弯让袁苑桉开口?,毕竟当?时是她要求我打?的电话。
袁苑桉却跟楚乐喜说:
“找到?头绪了吗?”
“一些吧。”
“真的?”
“嗯,我依然?怀疑是你。”
袁苑桉沉下脸皱眉:“证据呢?”
“是事?实的话,迟早能证明。”
——那就是依然?没有证据的意思嘛。
“那我现在严肃告诉你:不存在这回事?。”
“可你也无法证明一个事?情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