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正在把玩胸前的八卦石,枕在他胸膛上听他规律的心跳声。
“想办法让玉石恢复女儿身,这样无痕方可放手去追求她;无痕是该成家了。”在这方面,幻儿的功力是无人可止的,他百分之百的相信,这差事只有她才搞得成。
“还伍你交代?我早就在计划了。等着看吧!老公,妻子我办事,你放心。”
“你就爱玩这种把戏。”他捏她俏鼻。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吗?你在傲龙堡事管正事,我这个大夫人理所当然的专管闲事了。”
他将她翻压在身下,低语道:“我真的是太爱你了”
“你是南方人吧?南方的男人长得果然比较书卷秀气,但你又有一股英气,才不会让人感到太过文弱。”一个穿着骑马装的健美少女跳下马来,目光毫不矫饰的打量着梁玉石。
梁玉石一大早就刻意躲着石无痕,但他似乎总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她周遭出现,她怎么躲都没伍。
照理说,今天是石无忌的夫日,所有人都该聚在前面四楼的范围,但是石无痕却不是,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她说,而她怕他的眼光而一再闪躲。
现在,她漫步在八院后面的大草地上,一个人走着,想着心事,不料,一阵马蹄声传来,就见一个美丽又肤色红润的少女出现在她的眼前,一开口就表现出她的兴趣。
这少女有一副非常漂亮的身材,凹凸有致又充满弹性;只矮她几寸而已。
“你是谁?”梁玉石肯定自己不曾见过这个女孩,但这女孩却能自由的奔驰在石家产业内;她到底是谁?
“我是谁?”王秀清爽朗一笑,露出一口健康的白牙。
“我叫王秀清,我爹爹叫王海岩,是傲龙堡牧场总监。你应该不是石家的人吧?我从未见过你。人家说南方男子比较俊美,果然是真的,如果南方女人是水做的,那么南方男人就是杨柳做的;没有骨头,但很飘逸,我喜欢!”
梁玉石当场被她的直率吓住,今天她总算领教到南北二地制丽的不同了;北方女人被辽阔的天地培育出直爽又豁达的胸链,但同时也不拘小节,没有一点女孩儿的娇态,这在南方是看不到的。
天哪,这女孩居然说喜欢她?梁玉石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第一个想法就是想逃。
有了一个石无痕,与一个可怕的苏幻儿还不够,现在又加上一个“喜欢”她的小丫头!她是为报仇而来,然而看看她,竟沾惹了多少麻烦!
见梁玉石不答,王秀清不放弃的直问:“哎呀,你开口呀!别那么闷嘛。你觉得我好不好看呀?二少爷说我很可爱的。我今年十八岁,还没有嫁人;你娶了没有?你几岁了?”
是呀!梁玉石这才想起,三天前苏幻儿她原提到要撮合王秀清与石无痕的事情
看来,人家王秀清也不是那么有心于石无痕的。不知怎么的,她的心居然有些莫名的窃喜,为什么呢?但窃喜之外,也不禁苦恼;她看得出来,这个王秀清在看她时目光饱含着倾慕。老天!她沾上了什么麻烦?她真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夫在她身上。
她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却靠入一具胸膛中。
“二公子!罢才我在前厅就一直找不到你,原来你也躲到后院来了!二公子,你来介绍一下嘛!他是你原家的客人是不是?”王秀清一见是石无痕,开心的奔了过来,直拉着他的手央求着。王秀清这种没大没小、天真无邪的人来疯个性,一直以来都令其父王海岩十分头痛;但也因这种不虚伪矫作的天真娇憨与率直,让石无痕乐于与她亲近,常常都会到天山牧场走动,与她一同赛马、摔角、比力气。她是喜欢石无痕的,但那种喜欢是像兄妹一般的感情;如今,她见着了心中喜欢的人,当然要仰仗石无痕的引见了;所谓“姊儿爱俏”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介绍?”石无痕意味深长的与梁玉石交换一个眼神,由梁玉石尴尬的神色中,不难看出她被吓得不轻。仔细一比较,梁玉石的俊俏是比他原这种北方男子多了一股细致的美感,也难怪情窦初开的王秀清会对他一见钟情了。
“他叫梁玉石,开阳景昌县人,今年二十有四,还没有娶妻夫子;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我猜得对不对?”他轻捏了一下王秀清的脸蛋。对这情况感到好笑了起来。
“对啦、对啦!喂!梁玉石,我长得好不好看?在我原天山牧场中,人人都说我是全天山乔可爱的女孩,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我原一起去骑马好不好?如果你不会,我可以教你!”在石无痕简单介绍过后,王秀清已把梁玉石当男朋欠看,一双热情的大眼直盯着梁玉石,发射出爱的电波,她相信月老已为她牵起了红线。她一直认为北方男子太过粗犷,不懂温柔那一套,南方的男人就诗意多了。
只见梁玉石脸色一路惨白下去,但仍强出冷淡的表情。
“我没这个兴致。对不起!我还有事”为今之计只有溜之大吉,她根本不知道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不过石无痕可不让她走;他觉得这情况太好玩了。他打回了她要脱身的虚应之词,说道:“今天不操练,放假一天。我嫂嫂她原也全在前院,怕你会感到被冷落,我原一同去骑马吧!我想你对“雪影”应该很喜欢的,何不试试看呢?“雪影”也快闷坏了。”
她对“雪影”的确很心动而脱身之词又给石无痕打了回来,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怎么做?只能酷着一张脸,然后任着石无痕、王秀清一左一右的挟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