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通常我会直接把人丢出去。”他威胁的伸手。
她忙拍开他要揪人的怪手。
“别嘛!我们又不是普通交情。别忘了我这么牺牲可是为了你好,我们的磁场近,我可以刺激你记忆的,你还不明白吗?”趁机声明她不是色女,吻他全是出于伟大的情操。
“只因为如此?”星罗这会儿可不客气了,伸手盘住她长发,一圈又圈的,牢牢抓住。
他不会想拔光她美美的秀发吧?她吞了下口水。
“呃,事实上,小女子人家私心里爱慕你很久了,才会巴过来,唉,真羞人哪。”这样够了吧?无赖!
她伸手想不着痕迹的解下自己的长发,但他可不松手,微微一笑道:“很好,再来。”他其实对她的能屈能伸挺欣赏的。自命贞烈的君子或执意猥琐的小人其实一样令人不耐,变化多端的人反而精采得多。
“我知道即使同睡在一床,也只能盖棉被、纯聊天,但吾愿已足”反正你“不行”嘛,嘻“能在这段时间与你朝夕相处,已是我此生珍贵的回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遇得到变态哩。“啊猩猩儿,没了你,我怎么活?”吃鱼子酱、喝香槟的过日子喽!
“既然你这么需要我”他邪邪一笑,故意顿住不说完。
“呃?”他想干什么?
“那被你感动的我,不加以回报岂不是铁石心肠?我接受你的献身。”
奥!谁要献身!
“这这怎么好意思”她结结巴巴不知所云。
“没关系,我牺牲一点无所谓。别自责了。”一副慷慨赴义的表情。
半夜,所有狂野甫平复时。
空气中情欲的味道尚未消散殆尽,偌大的床上两人各躺一方,相同的赤裸,仅以一件凉被遮身。
“有没有很感动?”她开口问。
“为什么?”她才该感动他的卖力。
“喂,看到这血渍没有?”她半坐起来,一点也不害羞的直指床中央的渍痕。
星罗瞄了一眼。
“弄脏我的床,记得要洗干净。”
“就这样!”她差点被口水呛死!
“不然该怎样?”
“你该感动,并且狂喜,然后搂着我忏悔自己的冲动,告诉我你有多么难以置信身为一流公关的我,外表看来身经百战,像是阅人无数,没料到竟是个处女!请跟着我膜拜一次处‘、耶!正常人都嘛会给他感动一下下,并且从此对亲密爱侣改观”
“你生气了?”他睁开眼。
“又怎样?”从不生气不代表不会生气,他想怎样?
“台湾国语溜出来了。”他笑。
呀!对哦,一生气就管不住台湾国语。所以她从不生气,真夭寿,被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