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澈在这呆了一段时间,听过的最多的便是各类八卦。
孙淼脾气大,眼高于顶,想来是背后有人撑着,连导演制片都尽力忍让着她。。
晓晓已看出不对劲,身子半斜在她身前。
明澈不想同她逞口舌之快,木着脸道了别,而后转身离去。
孙淼睨了她一眼,又喊住一旁给她衣服擦水的助理,朗声道:“去把门带一下,省得什么人都往里进。”
“是。”
“砰”的一声闷响,竹质推拉门被重力合上。
温璃手里捏着盏茶杯,仍旧盘腿坐在软塌上,面色不太好看:“你在这就是这么被别人欺负的?”
“你这是赶巧了,平常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
“我不信。”
明澈瘪瘪嘴,透过窗棂看向窗外:“这雨估计得下一会,一会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是一个绵绵细雨的夏天,透过竹质的雕花窗棂,两人对坐着饮一壶茶,共同谈论着少年时的糗事,大多时候是明澈在说,温璃笑着倾听。
明澈没有提到阮殊清。
其实也有太多的端倪。
比方说明澈脖颈上新添的那串价值不菲的项链,晓晓看她时警惕的眼神。
一切都有些不对劲。
但她相信明澈,便不会有什么质疑。
“你的画准备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快要结束了,蒋女士让我去法国,附带着不能去爬雪山。”
“你没答应吧。”明澈了解她。
“嗯,暑假我自己支配,换了座海拔低,安全的,还找了几个陪同向导。”
“酷!不过你也还是要注意安全,伯母她也是担心你,一个母亲绝对不会害自己的孩子。我以前不愿意说,其实我还挺羡慕你有个妈妈管着,不像我,只有个不靠谱的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