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灼烧。
紊乱的呼吸出卖了明澈,她微微便开头:“你把话说清楚。”
阮殊清揶揄她:“我还以为你不在意我说的话呢。”
“别给我妄加罪名。”
“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给我牵线搭桥。”
明澈终于明白了。
阮殊清呼吸凌乱:“你可没资格喊冤叫屈。”
咬着她的唇角,扯着她进了卧室,垮坐在她的腰上,俯身加重了这个吻。
明澈托着她的背,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来。
她们吻的热切。
阮殊清的皮肤微凉,此刻又出了层薄薄的汗。
明澈用指尖点着她腰部敏感的皮肤,神经有点松动,察觉到现在的姿势,她害羞的别开眼睛,表情不太自然,又干巴巴的笑了两声:“你身材还挺好。”
阮殊清的感官被明澈牵着走,她忍耐着渴望的痒,情绪失控,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的锁骨:“废话那么多。”
“你语气好凶。”明澈忍着刺痛微痒的感觉,扶着阮殊清的腰,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可我没什么经验,别伤到你。”
静谧的卧室里只有月光在流淌。
阮殊清伸开手去拉床侧的抽屉,里面有几片薄薄的东西。
撕开包装,咬着唇套在明澈手上,她红着脸,嗓音分明里有警告的意味,拉着她的手。
“别太重,有点分寸。”
“哦哦。”明澈不知该怎么回,索性闷声闷气的点点头。
“阮殊清,这样……”
金黄的链条绕在纤白的手腕上,勒出了几道红圈,这颜色碰撞的人几乎心颤。
话音未完,阮殊清忍着泪,拽着链子把人箍到嘴边,红唇轻启。
“叫我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