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喝酒!”她用力想挣脱他。
“先过来做酒测再说!”
“我没有喝酒,目前也没有开车,你没有权利叫我做酒测。”她努力想捺不慌乱的心。”
[不做酒测?好,驾照拿出来!”警员神色极难看。
蔚蔚愣住了。她方才出门得匆忙,什么都没带。
“我忘了带驾照出来。”她软下语气。
“忘了带?我看是无照驾驶吧!”警员大声讽刺她。“走,那跟我回警局去,顺便解释一下你后座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回警局?”她惊得呆了。天哪那她要如何脱身?
“走!”警员硬将她押上警车,一面通知拖吊大队前来拖车。
蔚蔚困在警车后座,骤变降临,一颗心慌乱得没有著落。
对了,要找人到警局来救她,
幸好行动电话一直不离身,她忍著不让眼泪掉下来,无视于警员警告的眼神,拨下一个快速键。
行恩。这是唯一跳进她心中的名字。她必须找到他
拨了他的手机。
您拨的号码没有回应
怎么会呢?他在哪里?他在哪里?她红著眼眶,拚命忍著眼泪。
对了,有时候他谈完公事,会先回公司去整理一下,无论多晚
于是她再试拨了他的专线。
嘟,嘟,嘟无人接听。
他在哪里呢?唉啊!他一定回到家了,她怎么这么傻呢?
噙著忍到眼角边的泪,她拨下八个数字。
晚上十二点,他的家人应该都睡了。电话响了数声,都无人接听。
“你跑到哪里去了”泪珠再也压抑不住地滑下来。
啊!有人接电话了。
“喂?”一声软软柔柔、非常好听的女性柔音传来。
她想开口讲话,想表明白自己要找行恩,但喉头却像梗了一颗鸡蛋,声音怎样也出不来。“我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