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他背叛了我。”薄妄痛苦又偏执的道:“你知道吗?他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薄妄脸上的恨和痛苦不是假的
而且他的脸长得太有欺骗性,很容易让人无条件信任他,又或者说是站在他这边,以至于薄妄说出这种话,薛母顿时心疼自己儿子不已。
愧疚与母性的慈爱下放任了薄妄这种行为,哪怕他不知道
何况,薛母并不是什么傻白甜性格,不觉得自己儿子想要一个人怎么了?而且这人还是……
唉!都是孽缘。
“别哭,宝贝,妈妈理解你的。”她觉得自己儿子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有点偏执很正常,“妈妈不会说什么的,你喜欢就好,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薄妄眨着无辜的眼看她,黑曜澄澈的眼里有茫然和失措,像是对自己有了无条件包容自己的亲人感到惶恐。
“真的吗?妈妈。”他有些不敢置信的问,泛着水雾的眼湿润而迷茫。
薛母心痛不已,伸手握住薄妄的手,“妄儿,是妈妈对不住你,是我,是我……”
是她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孩子,才让别人有机可乘。
她扭头抹了一下泪,缓了会,温柔的对祁妄说:“以后妈妈会补偿你的,你要什么尽管开口,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我们都不会插手的。”
薄妄淡漠的“嗯”了一声,“谢谢你,妈妈。”
薛母摸了摸他的头,“把这孩子放下吧。”
薄妄摇头,“不行,他是我的。”
薛母:“好好,那你腿麻了就把他放下,好吗?”
薄妄垂着眸看祁不折,“嗯”了一声。
而眼睫挡住的眸子,冰冷无情。
唯有看着祁不折才有一丝温度。
他的脸又贴向祁不折。
而同一时间,危洐在床上突然惊醒,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觉得很心凉。
夜色里,他摁了摁眉心。
突然很想和祁不折说话,但大晚上的,肯定不能打扰他,等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
三四个小时而已,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