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想离身后的人远一点,刚爬过去一点,身后一具身体立马就贴得更紧过来。
暗哑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怕,老公在。”
祁不折:“……”
男人的手从衣摆伸进去,祁不折一把捂住,“我,我好累。”
危洐强势的捏了捏他,“嗯,我不闹你,就摸一摸,想你了。”
他说的那样自然和平静,好像正在做的是在自然不过的事。
祁不折麻了。
想到这曾经是他的男朋友,祁不折忍了忍。
“危洐。”半晌,他颤巍巍的叫他。
在某一方面,坏男人们估计都一样,危洐也爱极了祁不折在床上这样叫他,能让他酥了骨头。
“怎么了?老婆。”
祁不折脸很红,扭头带着哀求的看他,“我好困,想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
危洐思考了一番,大度的说:“好吧。”
祁不折终于被放开了,他想,要不他还是明天就跑吧,总觉得在危洐身边好像也不是什么太安全的事。
总算有个晚上是安安稳稳睡个好觉的了。
祁不折睡得很熟,身边的男人起身他都不知道。
危洐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吩咐去订购一些东西。
那边的助理听到老板要买的东西,表情一整个碎掉了。
但是人精一般的助理只得老老实实用用心心去置办。
第二日早上,祁不折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丑橘在吃,而地毯上高大的男人盘腿席地而坐,怀里捧着一只光洁白皙的脚,大手握着青年纤细的脚腕。
正研究着这道锁。
这根链条有三个解锁的方法,指纹、密码和钥匙。
危洐旁边放着一个工具箱,早上的时候他突发奇想,想自己给祁不折解开这道链条。
他不喜欢祁不折身上有别的男人的东西。
“唔,吃一个。”突然,就在他盯着祁不折漂亮骨感的脚踝时,橘子香突然萦绕在鼻间。
危洐蓦然抬眸,对上祁不折帅气好看的脸,“吃吗?很甜。”
因为剥橘子,祁不折莹白带粉的指尖带着淡淡的柑橘味,危洐盯着祁不折干净明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