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被薄妄抱住睡着的。
沙发已经打开了,说起来这还是祁不折第一次睡沙发。
他和薄妄分房睡是在两年前了。
当时也是现在这种情况。
然后薄妄就被无情的赶来客厅睡了。
沙发是祁不折特意在网上买的,能伸缩,不软,对青少年脊椎好。
祁不折的语气直白又坦诚,危洐其实并没有担心什么,只是知道他家那小崽子不是个好东西,自家老婆吃亏的时候。
但他又不好说什么,虽然上次那通他和薄妄的电话,薄妄有激怒和挑衅他的嫌疑,但事实也是如此,他们相依为命,这点不假。
危洐脸色沉沉,语气有点不开心,“老婆,我还没抱过你一起睡觉呢。”
“有机会的。”祁不折安抚着他,把声音调小,想往前移,但腰上紧紧箍着一条手臂,动弹不得,薄妄这臭小子还在他身上小弧,
度的,抱紧他。
祁不折头皮都要炸了。
只希望危洐赶紧挂掉电话。
然而那边还在继续说,“他已经都那么大了,以后还是别一起睡了吧,不然我要吃醋的,哪怕这人是薄妄。”
祁不折心说:我也不想。
啊,不对,都不是这个问题。
薄妄这臭小子太过分了。
祁不折脸越发的红起来,他没法,侧头警告的瞪薄妄。
一双杏眼清透干净,他长得帅气,五官立体,轮廓流畅,此刻脸颊透粉,增添了一抹说不出的艳色。
而薄妄微微抬起头,漂亮的眼含着水汽,长睫一颤,可不管他打不打电话,祁不折,他在心里小声的喊,“我好难受啊。”
祁不折瞳孔地震,也不知道那边听到没有,慌忙捂听筒。
捂住了以后,他又茫然。
不是,我心虚什么啊?搞得好像自己是在被当着男友捉奸一样。
祁不折被这个想法惊得头皮发麻,也有点不开心的说:“危洐,我先挂了。”
说完,也没个解释就挂了电话。
那边,危洐心情沉到谷底,总会抑制不住自己乱想,恨不得立马冲去祁不折家里,把人抓回来,关着锁着,离那些对他不怀好意的人远远的。
危洐闭上眼,忍住心里的暴动。
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很快,那个狗东西就会去帝都上学,到时候他绝不会等祁不折离开的,哪怕不择手段也会留下他的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