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坤不愿意,孟行之吩咐:“阿坤,外面等。”
孟愈成推了孟行之进看守室,张显进死气沉沉的被拷在位置上,看见孟行之进来,眼里本能的闪过一丝恐惧。
就像有罪的人见了警察,天性害怕。
他胆战心惊开口:“你的腿……那晚是个意外……”
孟行之面上无笑,指节轻敲桌沿看似是在分辨对方的注意力,但他那双眼却目光如炬的盯着张显进的眼睛,威慑力足到令人胆寒。
“我来这里不是听你讲那些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事情,张显进你听好了,我没死,我也可以撤销你对我的故意伤害罪,让法院酌情减轻你的量刑。”
“但你需要记住一件事——”
张显进当时也是被仇恨冲昏了头,现在一听孟行之打算放过他,死气沉沉的眼睛里瞬间有了光亮,“什、什么事情?”
孟行之停下手间动作,那双温情脉脉的含情目里,刹那覆上寒霜,冷的让人心惊。
他一字一顿,语气同他的眼神一般凉:“贩毒的都得死。”
孟愈成眉心跳了跳,看见张显进因为孟行之这句话瞬间呆滞住。
“时间到了。”
他把孟行之推出审讯室,关上门,回头看见孟行之,他身上那股渗人的冰冷气息还没消退。
“你……”孟愈成欲言又止,“二弟的事情,你还没放弃?”
孟行之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fernando”
孟行之侧头,孟愈成的直属领导梁sir走了过来,同孟行之打照面,熟稔的称呼他的英文名。
孟行之收敛几分身上的气势,再开口语气已经平静,“梁sir,许久未见。”
梁sir同孟行之寒暄,又打量他的发型,和梁sir曾经印象里的寸头大相径庭,“你留这样发型,我倒不习惯。”
他说完又看一眼孟愈成,“陪我一同送你大佬出去。”
沈晗黛自认起的足够早,但接下来一连两天,她在孟公馆都没见到孟先生的影子。
沈晗黛想他一定是很忙,沈晗黛虽然有心想要多在他面前表现博好感,但也知道分寸和轻重。
能让孟先生放着腿伤不在家静养,肯定是很重要的公事。
沈晗黛没事可做,便安分的待在孟公馆里,一边教孟先生的金丝雀开嗓,一边等澳区电视台的消息。
她对自己的专业能力有足够的自信,当时面完试后,面试官们也对沈晗黛十分满意,明里暗里都表示肯定定她,但这都几天过去了,她却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沈晗黛承认,她一开始虽然是为了想要一个冠冕堂皇留在孟公馆的理由,才会去面试,但现在那边没有录取她,这无疑是对她专业能力上的质疑。
她在专业方面对自己要求极高,受不了来自外界一丁点的否定,等
()到第二天时耐心已经全部耗光。
孟行之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沈晗黛坐在花园里,对着那只鸟笼里的金丝雀,蹙着眉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