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以这个世界的观念来看,标记并非一对一
一个人可以标记好多人嘛。
然后妃梨绘试着代入进松田阵平的内心,认真思考了一下可能性。
"。。。。。。。""
妃梨绘默默往旁边挪了挪,远离卷毛青年一丢丢。
松田阵平敏锐地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都不用看都知道女人在想什么,在昏暗中悄然勾唇,似笑非笑出声。“梨绘在怕我?”
“没、没有。。。。。
妃梨绘干笑着否定,内心欲哭无泪。
这该死的洞察力能别放在她身上吗?!
松田阵平按灭床头灯,调好空调温度,一翻身,隔着被子抱住妃梨绘,闷笑两声,硬核安慰她。
“反正我要做什么,无论如何梨绘都阻止不了我,那你还怕什么?”
妃梨绘:。。。。。"
另一种破罐子破摔是吧?
可不得不说,妃梨绘确实被安慰到了。
折腾这一天,她的精神已是极度疲惫,现在放松下来,躺在松田阵平温暖的怀抱,和柠檬薄荷的清香中,睡意骤降。“睡吧。”
青年低沉磁性的嗓音,缓声哄着,在夜晚有种别样的温柔。
被白发女人吞食下去的信息素,听从主人的调配,蒙蔽着她过于灵敏的五感,在Alpha筑造的安全巢穴里
,坠入香甜的梦乡。对妃梨绘而言,是一夜好梦。
对松田阵平来说,是自作自受、苦中作乐。
谁让女人受临近发。情,期与信息素影响,在意识休眠时,自发得使劲贴近他,毫不克制。
松田阵平隔着被子都被蹭出一身火,热得他大半夜两次调低空调温度,用两床薄被死死裹着妃梨绘,箍着她,不让她挣脱而后俯身在白发女人的颈间,报复性地猛吸她的木质香,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心道,天一亮他得喝一剂预防感冒的药。万一冻病那可真是笑话了。
不过,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妃梨绘明明已经吞食了松田阵平的信息素,然而发。情。期居然没等天亮就发作了。被仿若来自骨髓中的热痒硬生生折磨醒的妃梨绘,在双眼朦胧间,窥到松田阵平难得的束手无措和意外神色。她想笑又笑不出来,张口喃喃吐出一句:“松田你不行啊。。。
松田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