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作为当事人,脸上没有半分恼怒,而是气定闲神地举起手机,把挂着他全家福的宣传栏拍了下来,转手发给了陆沥成。
校领导受宠若惊。这是不是不用摘了?当事人的心情好像很愉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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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采采简直要气死了。
她一心想跟顾洵爷爷套近乎,过了这么些天,顾洵爷爷依旧只对许罂念念不忘。
许罂当时不就是帮他解了一个残局?至于惦记这么多天吗?
荆采采自小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自认为棋艺精湛,也参透不了上次的残局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如果她能和顾洵爷爷下一局,展现一下自己高超的棋技,顾洵爷爷是不是就能对她刮目相看了?
于是,荆采采近日在家中恶补棋艺,还专门请来拿过大奖的棋手亲自给她指导。
何白曼每次都是大话说在前头,然后连番翻车,她肯定不会像她那样。
收拾许罂,还是得她亲自上阵。
这天一大早,荆采采请来造型师,给她做了发型,化了一个完美的妆,是非常讨长辈喜欢的那种乖巧的妆容。
相比许罂美得惊艳,她相信这个妆容更能博得顾洵爷爷欢心。
果不其然,顾洵爷爷照例在湖边下棋。
荆采采摆上比她平时自拍时更精致的笑容:“爷爷好。”
顾洵爷爷下棋下得正专注,别墅区占地面积大,这一块儿又没什么人前来,基本不会有人打扰他。
所以每次被打扰,顾洵爷爷心中都会带着一丝期许,他希望来的人是许罂。
现实却教他屡屡失望。
人和人之间有磁场,他和荆采采的磁场并不是很合。
眼前的女生妆容素净,心思却不素净。
荆采采弯着笑眼道:“我能和您切磋一下棋艺吗?想必一定能有所进益。”
荆采采这边还没有等到顾洵爷爷的答复,不偏不倚,一道身影正好朝他们走来。
看清来人,荆采采笑容一僵。
许罂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在这时候来?
这么多天都没有看见她,她身上是装了什么雷达?
和荆采采烦闷的心情截然不同,顾洵爷爷的喜悦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