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单手扯开皮带。
安澜闭了闭眼睛,要跪倒在他脚边,却被他按下动作。
程峰抬手,指向沈南意:“你来。”
沈南意掀起眼眸,乖巧的笑着,“……能伺候程少是我的福分,只是普通的欢好,程少想必已经玩腻了,不如我们三个玩点新鲜有趣的?”
程峰撑着长腿坐在床边,“我程峰玩女人,只需要听从指令。”
能被女人三言两语哄骗的,只有那些没见识,没有过两个的大老粗。
绝不是开始发育就不缺女人,喜欢掌控感的资三代。
程峰:“跪下,爬过来。”
沈南意呼吸一顿。
程峰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眼神中的屈辱:“是伺候我一个,还是伺候下面的一群保镖?……跪、下。”
沈南意眼眸低垂,卷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垂下一片暗影。
她缓缓弯下膝盖。
如同在盛宴坐服务生一般跪在地上,却不肯向动物一样爬过去。
可程峰偏要折断她的骨头,厉声:“双手撑地,爬!”
安澜看不下去,她跪在程峰脚边,拽住他的裤脚:“程少,都是我的错,是我求她帮我的,你要罚就罚我吧,你打我、骂我都行,你放她走吧,求求你,放过她。”
程峰抬脚要将她踹开,对上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脸,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怎么?你也想像条狗一样的满屋子爬,嗯?”
安澜颤声,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为什么?我们也是人,你为什么……非要这样?是不是我爬了,你就放她走?”
程峰咬紧了后槽牙,握紧的手掌,青筋暴起,“安澜,你怎么那么贱,嗯?”
安澜又哭又笑,“是,我生来就是下贱。”
程峰狠狠砸了床边的台灯,玻璃四溅:“我今天就非要她跪着、趴着、伺候我!你他妈就给我睁着眼睛看!”
“咚——”
“咚咚——”
指关节轻轻敲击卧室敞开的门。
谢霄北一身寡冷清寂打破这一室的硝烟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