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秀气精致的鼻子一皱,轻哼一声:“不说算……唔。”
她抽身要走,被谢霄北大掌一把按住后颈,在她小小的抗拒里,用力的、狠狠的、带着三分粗鲁的,吻上去。
趴墙看着这由争吵转变为强吻的画面,咬苹果的动作都停了,饶有兴致的看着。
要不陈韫这个王八蛋说他兄弟被人拿捏的死死呢。
她是女的,她都受不住。
沈南意长的是真顶,真带劲。
唇瓣被吻的红唇,沈南意抿唇横了谢霄北一眼,捏起他的下巴:“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谢霄北推开她的手,淡然的理了理衣领,全然不似刚才如饥似渴的模样:“没有。”
沈南意不信,但他这个人嘴巴比城墙都难撬。
香山别墅。
杨秘书低声汇报:“有人拍到,在相同的时间段,程峰曾经出现在那家餐厅。”
“而且……对方并没有要隐藏行踪的意思。”
说白了,便是程峰根本不在乎会被查出来。
谢霄北眸色幽沉,“他当真是,失心疯了。”
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都用的出来。
杨秘书:“港市那边也有传闻,说是这位苏醒后,行事手腕越发乖张肆意,两位得罪他的老总破产跳楼。”
如果说程峰以前还遵循点世家颜面,现在是全然没有顾忌了。
旁人死过一次,多少会生出三分待人接物的柔和,他则是越发狠辣,戾气像是要拉着周遭一切与他共沉沦。
而谢霄北就是他发泄一切戾气的指定目标。
程峰给谢霄北带来的麻烦事不止下药这一件。
峰会召开的几天里,程峰的针对没有停止过,陪同的陈韫也没少被他冷嘲热讽,嘲弄他们看似和谐的兄弟情谊。
陈韫出身优渥,自幼因着谦谦君子的性情,到哪里都吃得开,也备受赞誉,但被人这样众目睽睽之下骂到脸上,就是圣人也要恼火,反唇相讥一句:“早就听闻,重病之人会性情大变,二少看起来倒是……贴合。”
在场所有人都以为程峰会雷霆大怒,但他只是阴鸷的盯看着谢霄北,“你的腿,没有废。”
不是疑问。
陈韫微顿。
谢霄北面不改色,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