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恼了,“你耳朵不好用了么?”
谢霄北还是问:“为了谁?”
他要她亲口说出来,而不是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为了谁?”他逼问。
沈南意被他问急眼了,“你你你你,我当时怎么知道他要杀的不是你,我……唔……”
她声音还没吼完,就被男人压下来,狠狠吻住唇瓣,将她所有的不乐意不高兴都尽数压了下去。
谢霄北跟要吃了她一样,接吻也从来都不知是动嘴巴,手在她身上跟揉面团似的,哪里肉多揉捏哪处,沈南意有些痛,又跟过电似的酥麻。
她被弄出了感觉,一个用力就把没施力的谢霄北压在床上,咬着他的唇瓣,说:“你看你,那么像小公狗,一碰,就,发、情。”
最后两个字她故意压在他耳边说。
他耳朵敏、感的很。
下一瞬,沈南意贴在他胸口时,就能听到他心跳如鼓的声音。
谢霄北眸色漆黑如夜,一掌就控住她纤细的腰肢,“小?”
沈南意扬眉,那说会说话的漂亮眸子像是在回答:难道,不是?
谢霄北灭了房间内所有的灯,把人压在落地窗上,沈南意温热的肌肤触碰到北方深秋已经遍布凉意的窗户,肌肤顷刻颤栗,她下意识的想要抱住男人脱离这股凉意。
但谢霄北没给她这个机会。
卧室内温度适宜,窗户冰凉。
沈南意脊背好凉,身前又是谢霄北滚烫的胸膛,一冷一热来回交织,像是地狱又像是天堂。
谢霄北捏着她的腿,在她神志不清之时,“刑讯逼问”,“小?”
沈南意觉得他这个人没一点老总的气魄,什么都计较,她不怕死的梗着脖子跟他犟,“是又怎么了?”
就是她说的。
怎、么、了?
谢霄北笑了一声,声音低沉,“不怎么。”
他说:“艹、死你,而已。”
夜凉如水,浓重的晦暗。
不知过了多久,沈南意脑袋一沉,就压在谢霄北肩上睡过去,浓密卷翘的睫毛带着水色,眼角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