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贩闻言,“看不出来,你这么有研究,难不成咱们还是半个同行?”
沈南意:“以前研究过。”
研究过低温蜡烛,那个温度也就五十,滴在人身上会痛,尤其是较为娇嫩的皮肤地带,却不会受伤。
车上的杨秘书狐疑的看着沈南意,“沈小姐怎么买那么多蜡……”
话未说完,透过车内的后视镜对上谢霄北森凉的目光,杨秘书连忙闭上嘴。
空气中氤氲的水汽,在太阳出来前,肆意晕染眉眼。
提着一大兜蜡烛的沈南意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微笑:“北爷,真巧,蜡烛需要吗?”
她说:“我算你便宜一些。”
谢霄北:“上车。”
沈南意指了指早市不远处的巡逻车,“这个距离只要我一喊,警察就会过来,北爷那么有钱,应该懂法吧,大街上抢劫或者拐卖人口要判不少年。”
杨秘书低声:“北爷,这边不能停车,警察过来了。”
沈南意那张艳盛夏花的脸上笑盈盈的望着谢霄北。
他难不成还敢在警察面前抓她么。
谢霄北眸色深深,上车。
沈南意对二人挥手再见。
两名警员走来,看了看沈南意:“刚才那辆车怎么回事?”
沈南意无辜:“我不认识他们。”
要走时,沈南意又顿下脚步,挺认真的又退回到警员面前,说:“他们非法占用路边通道,违反交通法,要给张罚单吧?”
警员:“这是自然。”
沈南意心满意足的点头,“那个男人特别有钱,多罚点也算是给两岸三地的基础建设做贡献了。”
警员狐疑:“你不是不认识?”
沈南意:“……哦,说的是,警察同志再见。”
两名警员互相对视一眼:“?”
沈南意提着自己低价买来的蜡烛,又四下寻找便宜的鲜花和包装纸。
她手里仅有的那点现金都花出去了。
看着账户里仅剩下的五十块,饥肠辘辘的沈小姐寻找着早餐店。
她买了一个包子一个茶叶蛋一杯豆浆,早餐店都坐满了,她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
谢依穿着白色连衣裙,怀里抱着一个有点丑的娃娃,看着吃包子的沈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