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她把玩的拐杖,被无情的丢在一旁。
谢霄北眸色沉沉,压在她身上,在她要抗拒时,大掌牢牢将她手腕按在头顶,“凌晨一点不睡觉,在这里发、骚?”
沈南意下巴轻抬,“自娱自乐你也要管?”
谢霄北气笑了,一口咬在她脖颈上。
沈南意吃疼,想打他,却被他牢牢钳制着,只能痛呼:“谢霄北,你属狗的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阴恻恻的响起:“我的地方,只有我能碰,记住了吗?”
沈南意觉得他这个人好没道理,“怎么就成你的地方了?你,唔。”
他咬的更重了一些,在浓重的夜色里,像是吞噬人血的妖魔,他还在问:“记住了吗?”
沈南意:“这是我的身体。”
凭什么听他的?
谢霄北不跟她扯这些,不许就是不许,没有任何多余的道理。
“再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让你一辈子挂在我身上。”
他眸色漆黑,手掌捏着她纤细的脖颈,字字都是警告。
沈南意被咬的皮肤生疼,起唇就要跟他犟嘴,被男人阴恻恻的目光骇住,力量悬殊,到底是没吭声。
夜色如墨,寂静深幽。
半晌,沈南意挣扎了一下被按着的手腕:“还不松开,我困了,要睡觉。”
午夜折腾这么一出,她还睡觉?
谢霄北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睡袍的衣带处:“继续。”
不是要玩么。
沈南意手指拽着他的衣带,含着春水般的眸子对上他深邃眼眸,望见他眼底不易察觉的疲态,贝齿咬了下唇瓣,松开手,“我困了,不继续。”
谢霄北眸色深深,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撇过去的小脸扳过来,“弄个拐杖,就满足了?”
沈南意烦他了,掀开他的手,整个人都钻到被子里,“要你管。”
死装。
累了就说累了。
沈南意蒙着被子没有睡意,身后也没有了动静,她狐疑的试探性的翻了一个身,从被子里面探出脑袋。
对上的是他已经沉睡的俊脸。
他该是很累,都没有搂着她,就那么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秋夜渐凉的深夜里,沈南意仔细望着他熟睡的模样,六年,他变了许多,又好像同那年与她厮混时,没什么两样。
沈南意不知道在谢霄北心中究竟是怎么定义他们之间关系的。
藕断丝连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