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们一个要装瞎,一个配合装聋,道:“没伤到,谢过童大人的关心。”
童锦兮笑得更人畜无害了:“没伤到就好。对了,我刚才好像没听清,江公子可是想继续玩我的娈童?好啊,如果江公子不嫌他脏,江公子请随便玩。”
“不不不,不了!”别说身体残缺,硬件不行,看童锦兮刚才一瞬护着的模样,那也是再没人敢对凤洛慕动歪心思。
“哦,是吗……”童锦兮状似失落,又转头问了之前另外站起来的四人:“你们呢?还想继续吗?”
“不了不了!”四人整齐划一地摇头,再继续,那怕不是一头驴。
“好吧,宴会继续吧。”
人还是这批人,地还是这块地,但场上氛围却与之前迥然不同。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如坐针毡,极其渴望快点结束这场糟心的宴会。
所幸在苗悲秋来过之后,童锦兮也表现的兴致缺缺,没两下就散了宴会,放过了众人。
凤洛慕熟练地为其脱去厚重的衣物,童锦兮透过镜子,看着那个用贪恋的目光放肆地看着她身子的娈童。
她觉得有些好笑,但对上那张脸,不自觉就回想起了今日殿上之事。
她哑了声音,道:“抱歉,我不该将你推出去,也不该将你的伤疤再次揭开。宴会上可有受惊?”
“没有。”这不是假话,“不过倒是受气了。”
回想起宴会当时,凤洛慕要被糟蹋的场景,童锦兮心里发闷,总不是个滋味。
“你别怨我,你在苗悲秋面前越是凄惨,他对你的愧疚才会更深。他那个正直性格,找到你后必定会想方设法补偿你。他越是愧疚,咱们到手的补偿才会越多。”
他的主人还真是老样子喜欢坑人。
凤洛慕没忍住笑出了声,但同时又有些恼,他说的才不是苗悲秋!
而且童锦兮居然说苗悲秋正直?
生怕她对对方上心了,凤洛慕立刻准备好苗悲秋的坏话:“他挖了我的根骨,主人对他的评价怎么能是‘正直’二字?”
童锦兮摸了摸他的头,道:“他也是不知情的。他的祖父才是真正该死的人。”
凤洛慕听了这话不愿意了,不管他知不知情,最终受益的不都是他吗!
他刚想声讨,却听得童锦兮又道:“只是,虽然得到这副根骨并非他的意愿,但他享受了这么多年你的那副根骨带来的便利,总该付出些什么,不然该太恬不知耻了。”
凤洛慕直附和点头:“主人您说的真好。”
同时他也放心了,他的主人对苗悲秋没有兴趣。
童锦兮对于喜欢的人才不会像现在一样有条不紊地说理,她要喜欢谁,那道德观就会全偏到那人身上去。
“主人我累了,我们睡吧。”
有一个软糯糯的抱枕,童锦兮极快就入眠了。
翌日,童父气急败坏,急召见她。
童锦兮不明所以,晕乎乎刚到现场,童父直接开骂。
长辈的训话都极为冗长,童锦兮只好在废话的夹缝中筛选有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