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破舟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应了一声,萧行绛微微偏头,刚好吻住他。
晏破舟闭着眼睛与他缱绻,这个吻又长又缠绵,晏破舟耳尖泛着红,听萧行绛说:“好大的脂粉味。”
晏破舟委屈地瞧着他,因着方才哭了,连脖颈间都泛红,垂尾耷耳的小蛟龙甚是可爱,萧行绛还未解他手上的红发带,他只能别别扭扭地跪坐在地。
萧行绛轻咳一声,忽然就不想解开那条红发带了。
他这么想着想,复又俯身上去,晏破舟在细碎的间隙里低声说:“不要在这里。”
萧行绛轻而易举地捉住了他,说:“就在这。”
晏破舟声音颤颤的,小声说:“荒郊野岭的”
萧行绛闻言一笑,说:“若你再这般偷跑几次,恐怕连那间草屋都得押了去,到时若要我做苦力替你还债,你便是荒郊野岭的小寡妇。”
“你不要脸!”晏破舟低呼一声,又小声说:“我不要做小寡妇。”
“那你便不要伤自己了,”耍流氓萧行绛游刃有余,说:“伤了自己,我先心疼死了。”
晏破舟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只能任由萧行绛动作,他抿着唇不说话,红着眼睛望萧行绛。
萧行绛很轻地笑了一声。
真是条漂亮的小蛟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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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点,在考试依旧是小情侣酱酱酿酿。
今天我啊,英语作文跑题了捏,这下真成了老师菜菜捞捞了。
第十七章肆意
晏破舟又哭又闹一夜,临到头竟是昏过去了,裹着萧行绛的外袍被他抱回小草屋,他本就嗜睡,现下没人扰他,晕晕沉沉地睡了一天一夜,再睁眼时已是第三日天青欲曙。
萧行绛还没醒,晏破舟抿了抿发干的嘴唇,犹豫了一阵儿,轻手轻脚地把枕边的红发带拿起来,随手束了,又跳下榻寻衣服穿。
萧行绛醒时,先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睁眼便见晏破舟背对着他,他唤了声舟舟,晏破舟手中动作一顿,回头看他时嘴里还塞着半块胭脂。
“总吃这个不好。”萧行绛换了件干净白袍,站在晏破舟身侧,温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