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baby!oh,norry,hi,guy!”
这位天文系的学长一头深栗色羊毛卷,和苟二山比肩的一米九几身高。蜷缩在窗棂上。
对,他是从窗户翻进来的。
这位丝毫不把安燃当外人,脱掉上衣光膀子找到一个实木的金线地球仪扔给安燃。
“这是礼物。”
眨了一个清爽的k。
然后自己换上宽松的卫衣。顺便拍了拍排列整齐的如玉米粒一样的八块腹肌。
安燃抱着地球仪,对照着这位天文学长的腹肌。
嗯,数着和腹肌差不多的地球仪经纬方框,一共块腹肌。
学长换裤子了,安燃偏过头。
“安燃?我现在很忙,过段时间再给你举行欢迎party。”
学长叫出安燃的中文名,有些不熟练。
看的出来你很忙了。
安燃视野放在课本上,仍能从余光观察到他在换裤子。胡乱抹了把脸,又火烧屁股踩着窗棂跳出去。
天文学不教飞天吧,难道是在为宇航员做准备?
学长走后,安燃起身将窗棂擦干净,顺便关上所有门窗。连同所有窗帘。
正好看书也看腻了。
少年纤长的五指探向空气。慢慢没入,宿舍的小厨房上空同时出现五根手指。安燃这边只剩下手腕的手臂动动,对面的手指就灵活地拿上玻璃茶杯送到安燃这。
安燃又做了一个动作。
他将杯子悬在“半空”。实际上是肉眼不看见的亚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