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曼舒的表情一僵,毕竟是做贼心虚,再加上继子大晚上在房间里等自己,着实诡异了些。
“呵呵……”她力持镇定的笑着,转过身来面朝他,“昀儿啊,我可不明白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袭墒昀连虚应都懒,径直说:“你去见于向凡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梁曼舒倏尔瞪大眼睛,表情惊恐至极,但很快她又习惯性的想要抵赖否认。袭墒昀没空听她的倒打一耙,声音愈发的冷了,“你在外头怎么样,与我无关但是,如果你拿着袭家的钱出去倒贴男人,那就别怪我了”
梁曼舒的眼神四下游走,尽管还是不肯承认,但气势上弱了。
“梁曼舒你给我听好了”袭墒昀上前一步,梁曼舒吓得不由自主退后一步,“你……你想怎么样?”
“再敢伸手向袭家要一分钱你就带着你的女儿,马上从这里滚出去”
“你——你敢赶我们母女?”梁曼舒慌了,也直到这时,她才从往日的激情里清醒了些,感到了后怕。
“那就试试,看我敢不敢。”袭墒昀走向门口,残酷的声音再次飘来,“你心里应该有数,在你和我这个儿子之间,我爸会选择谁。”
一句话,将梁曼舒打入地狱。
别看她平时耀武扬威的,真正面对困境时,她立即就没了主意。想都不想的就拿起电话,打给刚刚与她激情过的男人。
“向凡,糟了他儿子知道我们的事了……他不许我和你再见面了,他说也不许我拿一分钱……怎么办?他会不会告诉正瀚?我好怕……”
“曼舒,你冷静点。”对面的男人倒是异常的平定,温柔的声音依旧,“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的”
梁曼舒因为这句话,感动得落了泪,“向凡……”
“曼舒,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既然,我们的事已经不再是秘密了,那就索性化被动为主动好了。”
梁曼舒不懂他的意思,于向凡缓慢的,一字一句的说:“把袭家的一切夺过来,变成你我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朝夕相对,不必再看任何人的脸色只你,我,还有女儿。”
梁曼舒被吓了住,“这……”她虽爱慕虚荣,可是还没到抢夺人家财产的地步
可邪恶就像一颗小小的种子,埋在了她的心里会生根、会破土而出,会啃噬掉她本就薄弱的坚持……
一连好几天,梁曼舒果然安份了许多。
她不但不再出门,还主动变卖了些首饰,悄悄补给了阿姐做为家用。态度好到让阿姐都有些感动了,暗地里还和袭墒昀交待,之前的事千万不要告诉先生,以免害他们夫妻失和。
袭墒昀看在眼里,倒也不再多说什么。
庄典典因为最近生意不错,开始和莫小菊研究着要扩充种类的,不能仅局限于小雨衣,毕竟,做生意的人目光得远一些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