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镜头前的新闻部女记者里是这么说的。
只是被火拼波及吗……
中谷先生转悠着眼珠子,像只狡诈的恶狐。电视台仍在继续着现场直播,在注意到镜头即将扫过自己时,他缩了下脖子,弓着腰掩藏在围观人群里直接转身离开。
说起来,组织里被看好的那位新人狙击手——好像是叫新村智?他似乎就住在这附近。
难道是他在这附近发生与人发生了缠斗?
藏在阴影下的中谷先生远远地瞥了眼聚集着围观人群的大楼,他把外套拉链拉至最顶端遮住了自己的下巴,眼神狠恶带着凶光。
也只能先暂时撤退了。等风头过去,警视厅的警戒降低后他再回到这里偷偷潜入进行调查吧。
因为从井上千束那里得到了“米花医院某位医生在为乌丸集团工作”的情报,风见裕也没有把诸伏景光送去全东京最大的医院,反而改送路线偏远的另一家大医院。
“手术中”的门牌灯亮着,风见裕也和萩原研二等候在手术室外,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
松田阵平则推着躺在担架车上的井上千束在医院内进行各项身体检查。
紧锁的窗隔绝了屋外呼啸的寒风,井上千束躺在病**咳嗽,身侧站着的松田阵平蹙紧眉头脸色黑得可怕。
“咳……阵平,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啧,”抬手在自己卷发上一同**,松田阵平焦躁得根本坐不住,心情是滚落一地乱成一团找不到线头的毛线:“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关心则乱,过分紧张担忧让松田阵平在反驳时下意识提高了音量,却在看到井上千束委屈的神情时立马放低了姿态小声道歉。
“抱歉抱歉,我没有凶你,我只是……”
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松田阵平只是啧嘴,颓废地坐在病床边的折叠椅上。他重重叹息:“我只是……只是怕会失去你。”
“看到你一身是血坐在地上的样子,我差点连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心脏被无形的手狠狠拽紧,被捏得生疼。
焦躁不安的情绪像是在火上不停加热的沸水,在被烧干最后一滴水分前会一直翻涌着,永不停歇。
松田阵平抽出根香烟叼在嘴里。
病房内禁烟,他没有点燃,也不打算在千束面前抽烟。只是试图通过用牙齿啃咬烟蒂的动作来舒缓心底无法停歇的焦躁。
“虽然这次你遇到危险时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而不是像以前一样自己硬抗,这让我很开心,但我真的以为自己差一点就要失去你了。”
然而在说完这番话后,松田阵平眼尖地发现井上千束竟然下意识挪开了与他对视的视线,哪怕她挪开眼的动作只有短短一瞬。
……?
“你第一个找的人不是我?”
萩原研二完全没有接到消息,是松田阵平打电话喊来了萩原,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是第一也是唯一一个接到求助信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