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键盘上按动,千束简单回复了两句就拉开车门把手准备离开。
“时候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哦。”
都已经快晚上八点了,回去以后一定又要被两只机动队恶犬抱怨个不停。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
安室透再次叫住井上千束。
在千束回头看向安室透时,他突然靠过来在她额头落下个吻。
井上千束:“……!透你、你!”
身子像被压到极致后突然松手的弹簧,迅速后退结果后脑勺哐当一声撞在了车玻璃上。
“唔,好痛。”
“啊抱歉抱歉,吓到你了吗。”
安室透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吻会让井上千束把后脑勺撞得脆响,他愣了一瞬,慌张地想要探过身子上前查看。
井上千束双手捂头痛到一直倒吸冷气。
这种程度的疼痛和任务执勤时的伤比起来完全算不上什么,但任务过程中激增的肾上腺素会压抑她对疼痛的感知。
况且对千束而言,痛就是痛。工作时可以面不改色尽数咬牙咽下,不代表日常生活中她也必须连这种小事都随时保持坚强。
“让我看看。”
安室透直接拉过井上千束,示意她蜷缩着身子,自己则自上而下地俯视查看向井上千束的后脑勺。
“还疼吗。”
安室透用掌心轻轻触碰上千束被撞疼的后脑勺,幸好没有被撞起鼓包。
“我没事。”
井上千束弓腰坐在副驾上,任由安室透翻看她后脑勺处的撞伤。她只是摇头,心下有些郁闷——总感觉自己最近磕磕碰碰的频率高得可怕。
安室透:“千束你……”
没来得及说完的话被敲击车窗的声音打断,有人正站在副驾驶的车窗外用弯曲的指节叩响玻璃。
井上千束回头看去,却看到了某只笑容灿烂的机动队金毛恶犬。
虽然萩原研二身后看不见的尾巴摇摆个不停,但千束就是莫名觉得他在生气。
笑眯眯的萩原研二:“嗨~千束酱在车里和安室做什么呢?”
萩原研二原本只是饿到不行想先买个面包垫肚子,下楼后临时起意决定到半条街外的点心店给千束带草莓泡芙。
结果结完账转身时,他隔着四条车道的距离远远看见对面坐在车里的井上千束,和近乎快要把千束搂紧怀里的安室透。
从车窗外看去,安室透压低身子凑过去看上情况的姿势就像在拥抱千束。轻轻按揉在千束后脑勺的掌心像用手指暧昧缠绵地穿过她的发丝。
似乎下一刻安室透就要低头在千束唇上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