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给研二做一周的便当?”
“哼,已经是便当都哄不好的程度了。”
“那研二想要什么?”
“温泉,老姐送了我两张东都的温泉招待券,要千束酱下周末陪我去。”
“哎?可是只有两张的话,约上阵平不是更合适一些吗。”
“你看!”萩原研二立马鼓起嘴,气嘟嘟地高声抗议:“又是小阵平。千束酱果然有什么好事都只想得起小阵平!”
“好好好我错了,我陪你去,陪你去就是了。但是必须带上阵平,只有我们两的话,感觉就好像孤立了阵平一样,有点过意不去。”
“……”
“嘟嘴撒娇也没有用。”
“哼……”萩原研二脸上写满了肉眼可见的委屈,像极了被主人狠狠训斥的大金毛,蜷缩着蹲在墙角默默强忍住快要掉出来的眼泪。
“要千束酱安慰,只有安抚地摸摸头才能让我心情好一些。”萩原研二说着这样的话,直接屈膝半蹲了下来。眼睛亮闪闪的,写满了期待。
“哎……好,摸摸。”井上千束叹出口气,抬手在研二头顶温柔的揉了两下:“研二不难过了哦。”
这个会撒娇的男人真的太明白怎么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嗯嗯,不难过了。”
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亲密互动,萩原研二已经重新挂上了笑容,不过如果井上千束周末愿意丢下小阵平,他大概会更开心。
“话说千束酱来警视厅是有什么事吗,我记得你今天休息。”
“原本确实是休息,但……”井上千束犹豫了片刻,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便继续说了下去:“警视厅公安部那边需要帮手根据目击证人的口供对嫌疑人的相貌进行模拟画像,所以喊我来帮忙。”
不管是素描绘画还是人像后期,新人在刚接触时总是处理不好明暗关系,对物体的观察难免会被鲜艳的色彩所左右。因为是色盲,眼中的世界是以黑白灰为主基调,井上千束在初次接触素描时就上手得要比其他人快得多。
以往小学的美术课上井上千束都只能用彩色蜡笔乱涂鸦出一些让老师看过后语塞到想不出夸赞台词的糟糕画作,这是身为色盲的她第一次在绘画方面被人称赞,于是理所当然的坚持了下来。虽说远不及美术专业的人员,画山水景色也完全不行。但在警校那半年时间里,教官有为她的这项特长专门拜托人对她进行特训,只是人物模拟画像的话基本已经够用了。
收下萩原研二的夸赞,按照上司的通知来到公安部。
也许是因为未来可能会形成一个长期合作关系,又或者是因为没有进入到公安部深处,井上千束被拉着签下厚厚一沓保密协议,就被公安部的人爽快放行了。
抱着素描本进入会议室时,被严密保护的证人和负责保护的一名警视厅公安已经等候在那了。井上千束在看清那名公安的脸时瞳孔因为惊讶而收缩,她迅速恢复镇定,若无其事地根据证人的目击证词画下犯人的模拟画像,将画像给证人看过后又在对方的指引下对五官上的一些小细节进行微调。
最后大功告成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钟头。
在将画交给一旁负责保护证人的公安时,井上千束面上挂着可爱的笑容,说出来的话却莫名带着一丝开心的意味:“哎呀,诸伏先生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零呢,他是不是也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