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道:“你们做出这种事,真的令我恶心,我绝对不会容忍。”
我说着,餐刀又往斐瑞脖颈里扎。
虽然还没出血,但是这动作已经足够他们惊慌了。
他们互相对视,最终齐齐看向了那个胖子。
执政官终于叹了口气,从人群中走出来,她挂着不敢置信的表情,“什么?什么下药?”
“毒品,里面有毒品。”
我说道。
“我完全不知道,我们的初衷只是想找你聊一聊而已。”
执政官脸上露出莫大的委屈与惊慌,随后露出震怒来,“是谁!是谁自作主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明明命令你们要尽可能友好的!如果不是我今天临时来了,你们是不是就要严刑逼供了?还记不记得我们军部的职责了?”
执政官大吼:“到底是谁!自觉站出来接受处分,决定不容许有人破坏我们联邦军部的纪律!”
她吼完后,又看向我,脸上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但又夹杂了几分被手下人算计的义愤填膺与恼怒。
你开始演了是吧,我也立刻跟上,窝着餐刀的手微微发抖,当然力气没减少,怀里的斐瑞抖了下。
他被扎疼了。
疼吗小子,有你受的。
现场宛如作秀节目,我努力演绎着愤怒无助的平民,斐瑞演着柔弱的白莲,但刀子在他脖颈上,所以说不定也会有些真情流露。执政官演着“堂下何人状告本官”,识相的一个卫兵立刻做了个立正的手势,表现出慷慨激昂又不显于色的隐忍。
我看见他冲出来,声音粒粒分明:“回答长官!属下知错!”
真是个好料子。
我猜执政官是这么想的。
他们给我带来的节目是英明长官怒斥糊涂下属,一个连骂带喊,一个连哭带悔。
演得真不错,要不然挟持了斐瑞,我差点就要错过这样的盛况了。
我迅速柔和了脸色,很是感动一般,“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过!五城政府一定不会这么下作的,太谢谢你们了,对不起,是我情绪过激了。我早就该知道,执政官的本意一定都是好的,都是这些人不动脑子才让我误会了啊?”
他们也缓和了脸色,甚至松了一口气。
执政官又道:“你能谅解我真是太好了,毕竟我也没有千里眼顺风耳,手下们做事就是会有失分寸啊,唉。”
“所以,我们好好聊聊吧。”
执政官面带笑意,态度亲和,“你先把餐刀放下,他只是碰巧被牵连进来了,没必要,如果真出了岔子,我们也不好办啊这位公民。”
“我真的很想相信你们,但我真的很害怕,你们手里都有枪。”
我咬着唇,很是犹豫,又说:“你们放下枪好吗?让我离开这里,我到时候会回到卡尔璐酒店的,到时候只要你们拿质询令来让我配合调查,我就一定会配合。现在你们这样子,只让我觉得害怕。”
“你别太过分了!”
一个人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