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几分钟就休克了——我琢磨着,却又感觉身体的热意在心口激起了棉花似的瘙痒。我立刻捂住嘴,控制住自己发出怪叫,身上竖起了鸡皮疙瘩。
斐瑞话音很轻,“标记我。”
我瘫倒在墙上,曲着腿往后倚靠,“别……别,放开我。”
斐瑞充耳不闻,我只能看见和感觉到他行事有一套自己的节奏,如今更是沉浸在世界里。
我只能缓慢地说话,忍住剧烈喘息,努力让我像一条冰冻咸鱼一样板着身体,道:“松开手,斐瑞!”
斐瑞却充耳不闻,只是往我怀里拱,模糊的话语里带着热汽,“标记我……你想标记我的,对吗?”
我摇头,仿佛一个贞洁烈A,道:“不可以,你松开手,你的朋友都在这里呃啊——都在这里呢。”
斐瑞却疑惑起来,茫然看我,“朋友……什么朋友……艾什礼吗?”
“……”
我沉默了。
“就让他们看见吧。”
“你疯了吗?”
“让他们都知道,我才是你的omega……不好吗?”
斐瑞说着说着,又笑起来。
失明的软体动物胡乱缠绕着珊瑚,兴奋让它全然忘却危险。
我咬着牙,攥住他的手腕,“松……松开。”
可除此之外,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不小心鸡飞蛋打。
斐瑞又凑过来亲我,呢喃着什么。
我有点想死,但不好说话到底是正面的还是负面,“别——我不可能,别——”
因情绪失控而发出的公鸡音从喉咙里飙出,滑稽至极。
斐瑞笑起来,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着。
偏偏这时,怀里的终端再次震动起来,紧接着远处的脚步声也传过来。
……不是吧!
我有点想死,心想死,身体还行。
杂物间里,传来些东西倒塌的声音,以及隐约的说话声。
这什么b动静。
江森有些嫌弃地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杂物间,却又有些奇怪。
明明定位在这里,是临时离开了吗?
还是在杂物间里?
江森疑惑起来,将将靠近便嗅到一股淡淡的茶花香信息素。他的神经细胞骤然兴奋起来,但下一刻,便被他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