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交正想询问,刘盈已经开始解开了裤子。
刘交扁担一丢,单手把刘盈提起来转了方向。
刘盈装作抱怨:“四叔你干什么?”
刘交的好脾气快被点爆了:“你为什么跑我这来小解?你屋里没恭桶?”
刘盈瞪大眼睛,表情无辜又纯真:“对哦。”
刘交额头冒青筋:“对什么对?!”
刘盈歪头:“我不知道啊。我想去茅厕,就走啊走,走到这了。”
他努力睁大眼睛。
我只是个五岁孩童,脑子都没发育完整,就算你这么逼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刘交看着刘盈这副蠢样,心头火气上上下下,差点憋死。
他要怎么做?和顽童讲道理?
“刘盈,你又在干什么?”
就在刘交天人交战,心想要不要先不管不顾把手中的熊孩子揍一顿时,刘邦披着衣服走来。
他也起夜的时候,发现刘盈不见踪迹,听到屋后面刘交的声音,忙找了过来。
见刘盈被刘交提到手中,刘邦开始头疼。
他回忆起这几日刘盈的行为,发现早有端倪。
可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刘盈为何要去吓唬刘交,总不可能是因为单纯顽皮吧?他这个儿子天生神异,不能当普通孩童对待。
但刘盈把天生的神异都用在了调皮捣蛋上,或许真的只是想吓一吓四弟?
见三兄过来,刘交松开了刘盈。
刘盈跳到地上,系好裤头,抱怨道:“四叔你干什么,我都被你吓得小解不出来了。”
刘邦没好气道:“你怎么跑你叔父门前小解?快道歉。”
刘盈不敢置信道:“四叔莫名其妙打扰我上茅厕,还把我提起来吓唬我,为什么是我道歉?应该四叔给我道歉!”
刘交身为儒生能言善辩,现在居然被刘盈气得说不出话。
他埋书是偷偷藏的,途中还换了好几个地方,恐怕家人都不一定知道他把书藏在哪里,所以也不好说刘盈是故意的。
而且刘盈为什么要故意在他埋书的地方上茅厕,这说不通啊。
可刘盈又为什么能正好跑他埋书的地方上茅厕,还弄出了窸窸窣窣好像挖土的声音,这也说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