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孩和5号二传的兄弟吗?长得好像呀。”
玲子转身,对这人说:“对,两个都是我外孙。”
凛
()也接着:“没错,这两个都是我们外孙。”
那人先是震惊了一下玲子的年龄,随即道:“那您二位真有福气,生了两个这么好看的外孙。”
坐在他二位边上知道真相的音驹啦啦队们:……算了,这时候还是保持沉默最好。
换人发球前,猫又育史刚刚偷偷问夏目今天手感怎么样。
夏目答:“刚刚在隔壁场馆热身的时候手感还不错,感觉不管是上手还是跳发都能发出来。”
浑身热腾腾的,滚烫的血液在血管里流淌。
“行,那就跳发好了。”
“……不需要再掩饰一下吗?”夏目还以为自家教练会让他藏一下拙。
“迟早都是会知道的,而且你觉得,对于这种和扣杀几l乎没有区别的暴力跳发,除了硬接还有什么办法应对吗?”
夏目觉得自家教练说得有理。
站上正式比赛的球场,鼻腔内充斥着已经被稀释掉一些的撒隆巴斯喷雾气味,耳膜被来自场内场外的声音震动着,头顶处闪着耀眼的顶光灯,脚下是排球比赛专用的地面,左右两侧都是为了同一个梦想而拼搏的队伍,而他的任务,就是发出一个让对手难以招架的球出来。
“发个好球,贵志!”
“正常发挥就行,别紧张——”
“加油啊——”
来自队友们近在咫尺的鼓励,他甚至能够看见他们脸上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汗珠。
好近。
他和队友们。
和从前参与的比赛的感觉完全不同,这种真真切切的、队友就站在身旁时刻守护者自己的滋味,是他从未经历过的。
同样的,站在排球场上感知到的情感,也同先前截然不同。
光是站着,就感觉自己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加油啊——”
玲子在观众席上新认的小妹妹已经自动加入了音驹亲属团,头上绑着音驹专属绑带。
哨声一响,红队两侧的观众席安静下来,静静注视着这个少年的动作。
等啊等啊,他还是没动作。
目光沉静,看着就是一副淡定自如的模样。
还是那个坐在红绿交界处的老爷子,他摸着自己的胡子,微微眯着眼睛,“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还不发球?”
难不成想要卡点?
再不发球就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