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禁挑眉:“小绿,你也帮哥织件毛衣呗!”
凌槐绿正想答应。
裴观臣突然道:“你要穿?我给你织!”
严禁随即道:“算了算了,就是个玩笑话!”
凌槐绿还是想给严禁织毛衣,毕竟严禁帮她不少,在老纪院里院里帮了一回,早上又帮了她一次,往后要是开店,还少不得要麻烦严禁。
“表哥,你喜欢什么颜色?”
裴观臣轮椅一转,突然就回了房里。
凌槐绿没察觉,严禁却是知道,他那个小气弟弟生气了。
“别,哥真不需要,见天穿制服,哪有机会穿别的衣服,别啊!”
院里的鸡肉飘出香味,凌槐绿将山药板栗炖的老母鸡给端了出来。
严禁吸溜着口水:“弟媳妇,你这手艺,不去开馆子,真的浪费!”
凌槐绿给裴观臣盛了碗鸡汤,突然问他:“哥,你认识宋朝晖么?”
裴观臣摇头。
倒是严禁喝了一口汤:“我知道,五金厂宋厂长的儿子嘛,也是个厉害的,就是比咱们家小观差了一丢丢。
是咱们临淮市,第一个考上京大的,可惜咱们小观身体不好,不然。。。。。。”
他话说一半,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生生扭转话题:“你干嘛提起他?”
凌槐绿将鸡腿一人一个,分给两人:“我有个表姐,一直很喜欢他,我妈就问我晓得这个人不。”
“你表姐?”严禁记起了凌玉娇,极为不屑道:“就凭她,也想攀宋家的门?呵呵!”
宋朝晖那个妈,把儿子看得比眼珠子还要宝贝,不是严禁打击凌玉娇,她真入不了宋家人的眼。
而此时的凌玉娇,顶着一张猪头脸,在赵秀华面前哭成了泪人:“妈,她太欺负人了,偷了人家的钱不承认,还倒打一耙,说我嫉妒她嫁的好,才故意害她的。
我忍不住说她两句,她。。。。她就把我。。。。把我打成这样,呜呜~”
赵秀华这几天忧心陈红军,心情本就不怎么好,见凌玉娇被人打成这样,那口气怎么下得去。
“死丫头!她敢打你,反了天了!”
她顾不上安慰凌玉娇,匆匆往裴家院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