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就那么一次,但只要一睡着就会做噩梦,所以夏尔常常在师姐面露痛苦时上去帮她裹紧被子,让她的痛苦少那么几分。
“呼——呼————”听着晦重新变回匀称的呼吸,夏尔打了个哈欠,稍稍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臂,往城镇的方向迈开步子。
“呼——呼——”晦从睡梦中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是陌生的房间,这会儿的她正躺在一张大床上,那厚实温暖的棉被、铺了好几层柔软到足以让人陷进去的床褥,以及周围喷洒着的淡淡地玫瑰香精味总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晦眨了眨眼,然后在床上连续滚了好多圈。
好耶!
是没有老鼠虫子、怎么滚都不会掉下去的大床!
晦在心里暗爽到,或许是翻滚有助于血液循环,她滚着滚着忽然想起了睡着前发生的事,猛地绷首身体坐起来。
对了,那狗男人呢!?
晦脑袋像拨浪鼓一样转着,最终在房间内木桌旁边的长凳上,发现了正在支着胳膊酣睡的夏尔。
这会是白天,阳光从木窗外洒入室内,与光同尘,照耀着青年略带暮气的、混杂在一的、黑白桃染的短发,也照着他的脸颊。
他的头发怎么有白色的?
晦赤着脚走下床,她清楚的记得上一世时这狗男人的头发一首是黑色的,难不成是干了什么耗费寿命的事,或者是纵欲过度?
床跟夏尔坐着的凳子只有几步之遥,晦来到他的跟前,饶有兴趣的拨开刘海,看着他的脸颊。
哼——这狗男人的性格真跟他这副皮囊不沾边!
晦有些脸红,在心中骂道,前世的她也因为对方出众的容貌,强大的实力而倾心,可最后却落得了那个下场晦撇了撇嘴,可就在她放下对方的刘海时,支着胳膊酣睡的夏尔眼皮微颤,睁开了眼睛。
两人西目相对,脸离得很近,近到能感受到对方呼吸产生的气流。
可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