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用余光瞥时宴。
却见他支开放在耳边的手机,问道:“你说什么?”
郑书意:“……”
“我说这个家已经没有你的立足之地,请你出去。”
时宴拿了一件外套,还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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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书意单方面的冷战不过持续了半个小时。
听着外面什么动静都没了,她没耐住性子,悄悄咪咪地走了出去。
她找了一圈,最后走到书房门口。
打开一条门缝,看见时宴正在看书。
她调整了一下表情。
以她对时宴的了解,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
于是她理了理头发,踩着小碎步走了进去,弓腰穿过时宴的手臂,腾得一下坐进他怀里。
时宴对着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已经习以为常,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同时还能面不改色地给书放上书签。
不急不缓地合上书页后,他才开口:“怎么了?”
郑书意抱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老公,我从小就想拥有一个粉粉嫩嫩的婚礼,像公主一样,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
时宴视线越过郑书意,平静地看着电脑屏幕:“你上个月说你这辈子最大的梦想是老公敷你用不完的面膜。”
郑书意:“……”
郑书意双手捧着他的下颌,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这样吧,以后我每天下班都回来给你做饭,让你每天都能吃上妻子做的爱心晚餐,好吗?”
时宴:“那我还是选择粉嫩婚礼吧。”
“……”
为什么,在他微妙的措辞里,郑书意听到了一股嫌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