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无法无天,就不怕王法吗”?
“王法?呵呵,大家听听,他说王法,老子今天就受累告诉你,在咸州,我们县太爷就是王法,兄弟们是不是”
“是”,
“你听见了没有”
“你们藐视国法,就不怕人头落地吗”?
“天高皇帝远,皇帝哪有空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
履良不敢相信,这才离京城多远,他们就如此无法无天,这要是再往南走,岂不是要乱套了,
“县衙本就是为老百姓伸冤的地方,却被你们这些人搞的乌烟瘴气,真是百姓之悲哀”
“你说什么呢,说话给老子小心点”
“难道不是吗,想你们这些欺下媚上之人,定是迫害了无数无辜的百姓”
那官差一听就恼火了,撩起袖子,
“兄弟们,他算个屁,竟敢如此辱骂咱们,咱们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说的是”
其他几位官差也撩起袖子,气势汹汹的朝两人逼近,男子害怕的躲到履良的身后,履良握紧手中的剑,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的,他不曾怕过什么。履良轻声的对身后那男子说道,
“待会打起来你自己小心”,
“是是”
履良拔出剑,指着靠近来的四人,
“刀剑无眼,你们可要想仔细了”
“废话少说,要是死了残了什么的老子我可不负责”
“这话该是我说吧”
四人慢慢逼近,就欲动手那一刻,身后响起一声怒吼,
“你们在干什么,成何体统”
众人朝声音的方向看去,之间府衙门口站着一名威严的男子,瘦瘦的身材,一双精明的眼睛直盯着履良看,四人反应过来,立马狗腿似得跑过去,
“大人,此二人故意在府门口挑衅,我等赶他走他们不走,还欲与我们打斗”
“这是真的吗”?
那县太爷看着履良问道,履良收掉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县太爷一听口音便知道不是本地人,赶在自己管辖的地段闹事,真是活腻歪了。
“刚才是何人击鼓”?
“是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