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照不宣的大笑起来,履善从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些什么,看来一位是鲍员外,一位是县太爷,官官相护的事情履善见得多了,他最恨得便是这个。履善猜测这县太爷为何而来,照例说该是鲍员外登门拜访才是,为何堂堂咸州县太爷会放下身段亲自跑一趟?他们两人之间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时候不早了,本官县衙里还有事,就先告辞了,鲍兄留步”
“请”
两人相继出了书房,履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确定门口没人之后快速的来到书桌旁边,拿起书桌上的信件,信件已经拆开了,履善拿出里面的信纸,他跟履良一起读过几年的书,所以上面的字还是认识的,他拿起笔,将三封信原封不动的抄了下来,将他们的信塞进自己的怀里,又将自己写的信塞进信封里,放回原位,从进来的窗户翻了出去。
得手的履善按照原来的路线一路狂奔到后院门口,正欲跃出去时,身后传来一阵呵斥,
“谁在那”?
履善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被发现了,运起轻功飞了出去,那些私兵这才反应过来是小偷或者刺客,他们大喊,
“有刺客,有刺客,快捉刺客”
履善不屑的一笑,我都出来了,你们能奈我何?径直往客栈的方向而去,四处巡逻的私兵都被引了过来,众人冲出后门,朝四面八方分散追去,在门口送县令的鲍员外一点都不之情,两人继续寒暄着,直到管家来报,鲍员外脸一黑,却还是勉强笑着对县令说,
“府里发生了些事情,我就不远送了,县令大人慢走”
那县令虽不知是什么事情,但还是笑着告辞了,鲍员外目送他的轿子走远,厉声问道,
“到底发生了何事?府里可少了什么”?
“还不知,各房各院的都还在清点中”
鲍员外脑子一转,不好,加快脚步便往书房而去,管家不知发生了何事让老爷如此着急,却还是紧跟了上去,鲍员外冲进书房,见桌子上的三封信件还在,顿时松了口气,都是自己太大意了,他缓缓走过去拿起信件,一封一封的打开,见里面的信纸还在,又环顾了四周,没有少了的东西,他越想越奇怪,难不成不是来盗取书房的,是来盗取别的地方的?管家立在门口,等候着吩咐,各房各院都拍了下人来支会没有掉东西,这让管家更加着急,难不成是老爷的书房掉了东西?要是真是如此,自己怕是难辞其咎了。
“管家可在门口”?
“奴才在”
“进来”
管家推门而进,
“老爷有何吩咐”?
“将这三封信拿去烧了,一定要亲力亲为,不可假借他人之手”
“奴才明白”
管家接过三封信,又偷偷环顾了四周,这书房他打扫了二十多年,哪里少什么他一看便知,这一圈看下来,没什么少的,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不是什么小偷,而是刺客?
“后院如何”?
“各房各院都派人传话说是没有少什么东西”
“没有就好”
“可是老爷丢了什么东西?是不是要报官”?
“罢了,只是丢了个前几日刚买的那块玉佩,不必报官了”
管家瞥了一眼鲍员外的腰间,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真的不见了,那盗贼到时识货,那块玉佩可是老爷千辛万苦从一个西域商人手里买来的,没想到最后落在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