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被她气得脑仁疼:“你还是这么牙尖嘴利,怪不得只能嫁给落魄太子爷楚隽,你两挺配,赶紧锁死。”
“不就是以前拍同一块地,没争得过楚隽嘛,这么记仇啊,男人太小心眼,可发不了大财。”
姜远差点跳起来:“谁记仇了?我跟楚隽有什么可记仇的?”
越是这样解释,就越说明戳到他痛处了,姜晚宁都懒得和他多说什么:“你有什么事吗?”
姜远上蹿下跳的,就是想告诉姜晚宁,他是长孙,对于奶奶的财产,他有第一顺位继承权。
姜晚宁笑起来:“你当咱家有皇位吗?还第一顺位继承权。”
姜远简直抓狂:“姜晚宁!既然你这么不识相,那咱们就法庭上见!”
姜晚宁跟他摆摆手:“好,那,不见不散。”
晚上六点半,楚隽准时到家。
楚绝不多加一分钟班倦今天又成功气到了张经理。
洗完澡的姜晚宁,睡裙很短,放眼看去,全是腿,又黑又亮的长卷发披在肩上,胸口开得也低。
“楚律师,接活吗?”
楚隽歪着身子靠在洗手间门框上,脸上写着‘你说,我听听看’。
姜晚宁便把姜远要跟她抢财产的事说了一遍,楚隽点了一下头:“我接,从现在开始,我们说话就计费了,咨询费。”
姜晚宁轻笑:“我们不是夫妻吗?要算这么清楚?”
拔吊无情,楚隽有够绝情。
楚隽摘下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八点二十,现在知道我们是夫妻了?我以为我们纯粹是金钱捆绑的包养关系。”
姜晚宁弯起嘴角笑:“ok,楚律师怎么收费啊?”
“一个小时……两百块。”
芜湖,整段垮掉。
姜晚宁忍不住笑起来:“楚律师,你未来一个月的时间,我包圆了。”
楚隽挑眉看她:“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