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在血液含量越少的情况下,这个房子越容易被掀翻。
姜亦泽想到了很多细节的地方,结合着理论课上学到的知识,在脑海里融会贯通。
如果变异药剂能够被换血推翻。
那么基因抑制药剂呢?
姜亦泽陷入了沉思,楚狂也没打扰他。
而在紫金山脉,姜亦泽用楚字诀给半熟不熟的草药催生的地方,恰好有一只满是伤痕的野兽路过。
姜亦泽并未全部摘完草药,此刻有一株草药还完好无损地保存在那儿。
受伤的野兽凭借着本能吞下这株草药。
紧接着,让野兽兴奋的一幕发生了,它原本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口迅速结痂。
等到半个小时过后,野兽身上的血痂已经完全消失,虽然身体还有点虚浮,但这恢复速度绝对不是野兽自身的恢复速度。
思索了好一会儿,姜亦泽确定了几个核心的点。
置之死地而后生。
充足的替换血液。
及时而又高效的治疗。
还有狗屎运。
姜亦泽回过神来,看着旁边的楚狂:
“说实话,你这样,我有点不适应。”
楚狂:“哦?怎么个不适应。”
姜亦泽:
“原本感觉你像个哈士奇,天天嗷嗷叫,现在不一样了,感觉像是个德牧。”
楚狂不解:
“有什么区别吗?”
姜亦泽一脸认真:
“二哈,你让他拆家可以,但让他干点啥,那绝对是拖后腿的。
但德牧不同,都说咬人的狗不叫,我现在看你就感觉你随时要咬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