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闻低着头左思右想,想不明白秦昭明深夜找她聊什么,灵光乍现:你是饿了吗?
我在给你做些吃的?
喂猪也不能这么喂啊。
秦昭明欲言又止,看着薛闻一本正经的模样换了种说法:不是,我就是困了。
真怪。
他什么时候说话考虑过别人心情。
哦。
薛闻点点头,意识到他们对话结束,脸颊上的酒窝瘪了进去。
从秦昭明的角度俯视,感觉她可怜兮兮的,又换了一种说法:吃点儿也不是不行,方便吗?
果不其然,他又看到了酒窝。
秦昭明一边想她笑起来挺好看,一边暗骂:
该死,他的劲瘦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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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闻维持着一夜的好心情,这种好心情自从查查因长胖而拒绝她深夜投喂后已经很久未曾出现。
第二日起身后她看着院子里的变化,抓住看门的婶子问:这是怎么了?
三丈宽,一丈高的木料,本来打算用一季,现下都成了已经劈砍后的柴火,四周邻居都在这忙活着搬来搬去。
娘子,你不知道啊?那带来的那个郎君一大早上便开始砍柴。
好大的劲儿,跟牛一样!
薛闻看着堪称巍峨壮丽的景观,心想确实得好大的劲儿。
但,他不还在瘸腿么?
或许在舒坦的地方也失去了警惕性,薛闻好奇也就这么问了出来,一旁不知待了多久的秦昭明穿着一身玄黑劲装,头发看似随意地垂下几丝,颇有少年不拘小节的清俊,袖口领口镶嵌着银丝闪闪亮亮,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