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刚到。”常久撒了谎,她哪好说自己等了两个多小时,像抱怨似的。
“先陪我吃个晚饭。”沈持只是通知她一声,随后就去叫了客房服务。
求人永远矮一截,常久哪敢说不陪,饭菜送上来以后,沈持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常久亦步亦趋走过去,面前的男人将她的两只手握了起来,摸上了他的西装扣子。
常久指尖滚烫,想抽回,这算不得什么过分的动作,跟他们那一夜做的比起来,不值一提。
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颤,“沈先生,该吃饭了。”
“嗯,”看似随和的声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帮我把西装外套脱了。”
常久半晌没有动,沈持问,“不会么,没给你未婚夫脱过?”
怎么可能没脱过,用顾氏的人说的那些闲话来形容,她以前就跟顾禛的贴身丫鬟似的,什么不做?
那时她不在意这些,认为只要喜欢就好,现在都成了一厢情愿的笑话,常久自嘲地笑了起来。
沈持的眼一直没有从她脸上移开,捕捉到这笑,捏住了她的下巴,“问到你伤心事了?除了他,没办法给第二个人脱了么?”
“不是。”常久听出沈持可能要没耐心了,把矫情收起来,悉心为他脱了西装外套,挂在了衣架上,动作一气呵成。
一折回来,就看见沈持凉薄地睨着她,“看来以前没少做。”
常久无言以对,只能赔笑,沈持吩咐她坐了下来。
常久还真饿了,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地,沈持叫的都是她喜欢的,牛排,面包,班尼蛋。
常久是个老外胃,可能和她之前在国外生活过有关。
沈持说了句“吃吧”,常久就开动了,但没像私下那样放肆。
………
吃完饭,终于到聊正事的时候了。
沈持坐在沙发上,整理着领带,“想清楚了?”
常久“嗯”,“沈先生说条件就好。”
沈持给了常久一份协议,“看看吧。”